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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妝雖然用了十成的力道,但對於昔邪來說也並非會那般的嚴重,只不過連著幾日的奔波,昔邪都未曾好好的休息。
昔邪當時正發著燒,晚妝的誤傷只不過是一個誤傷罷了,而昔邪也有些讓晚妝心疼,故而才會表現的那般的脆弱罷了。
那個時候許是因著昔邪受傷,晚妝體內的那股莫名的黑氣被她自身強行的壓了下去。
其實昔邪在昏迷的翌日便已經清醒過來,但看到晚妝徹夜的守候在床前,無微不至的關心,還有眸中不曾掩飾的心疼和關懷讓昔邪不願意就這般輕易的起身。
哪怕這算是刻意的欺騙,昔邪當時都並未多想,硬生生的多在床上躺了五日。
那個時候昔邪覺得兩人像是一對平凡的凡人夫妻一般,妻子在照顧生病脆弱的丈夫,眸中無時無刻不透露著關心。
昔邪當時有一個念頭便是躺在床上再不起來。
但他製造的幻境終究只是幻境而已,昔邪知道若是在這般假裝下去,遲早會被晚妝察覺。
屆時,只怕她會多想,進而便不會原諒他。
於是在五日之後,昔邪才不情不願的裝作初醒的樣子。
那個時候昔邪能明顯的看到晚妝眼底的驚喜和如釋重負。
可他怎麼也未曾預料到,就在他以為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隔閡之際,茯苓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天莽山。
昔邪沒有來得及好生的享受晚妝的溫柔,之後便出現了那般的意外。
而那幾日昔邪也一直都沉浸在晚妝的悉心照料之中,故而也一時之間忘卻了追究她身上出現的黑氣究竟是什麼原因。
之後晚妝便輕易的被茯苓挑動,全身的黑氣在那一刻全面的爆發。
昔邪無奈之下只能先行用自己的法力封住了晚妝體內的黑氣以及真氣。
但畢竟不是長遠之計,但他想要追究其中的來源,那黑氣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是昔邪不知道在這個過程之中,到底在何時被晚妝看穿了自己在偽裝的事情。
而看晚妝模樣,她也並非只是猜測,而是斬釘截鐵的確定。
昔邪太瞭解晚妝的性子,知道當下自己若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想必這一生晚妝都不會原諒他了。
這一次晚妝重生,昔邪本來便覺得兩人之間的感情如履薄冰,已經經不起任何一點點的誤解。
而晚妝生平最恨的便是欺騙,因此才會在得知了蘇葉和天君之間的意圖之際,那般的受不住。
昔邪的心中迅速的思量該如何收場。
“那個……晚妝啊,我們也許久未見了,是否該敘敘舊不是,我也好不容易前來,你不該是這般的待客之道嘛。”
看到晚妝這般,竊衣也知道兩人之間定然出現了什麼誤會,雖然他尚且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竊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和稀泥再說。
但晚妝可不吃這一套。
她冷哼一聲,轉而眸光冰冷的看向了竊衣。
“待客之道?那不如魔尊教教我,什麼是待客之道。”
晚妝的話將竊衣堵的無話可說,竊衣張了張嘴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慢走不送。”
晚妝轉身頭也不回的進了木屋內,門哐的一聲被關上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竊衣愣愣的看著這一切,轉而詢問昔邪。
昔邪搖搖頭,卻並未多作解釋,該說什麼呢,說自己為了博取晚妝的同情,為了得到她的關愛,故而假裝生病受傷,現在被拆穿了?
多麼可笑是不是。
堂堂妖界之處,現在竟然這般低到了塵埃之中。
“你幫我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