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萱靜靜的看著這個祭壇,當他費勁了十萬年的力氣才拿到了那一本禁書之後,他的心裡就坐下的那個決定。
禁書對於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不陌生,那些都是一些古老的、殘破的,根本就毫無學習意義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幾萬個萬年,那些老舊的禁書,能發揮出來的作用又有多大呢?
但他就是要做,他蘇子萱,沒有天賦,沒有朋友,也沒有關係,但他就是要做。
“來吧。”
蘇子萱鬆了口氣的說道。
他把手正對著祭壇中央,閉上了他好看的眼眸,隨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強大的神力湧現了出來,讓那個祭壇的周圍逐漸發亮,伴隨著將它神力的吸收,也在慢慢完成著某個陣法。
“瘋了!”
晚妝見狀,趕緊飛到了他的面前說道,她知道蘇子萱肯定認識他,只是雙方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而已。
“快停下!你瘋了嗎?停下!”晚妝拼命的說著。
她並不能強行的打斷蘇子萱,以為按照他現在的舉動看來,在把自己所有修為和一點兒生命力給沉積出去的時候,外人如果將他打斷,他就會死亡,除了他自己停下。
“你聽不見我說話嗎?你叫什麼名字,快停下吧,停下!”
晚妝急切的呼喊著。
她可是眼看著幾萬年過去了,這個男人一直在冥想,且不說他到底冥想了多久,這一感受,起碼也有五百萬年的功力,就這樣給全部交給陣法?
“你就不能等一萬年,慢慢開啟這個祭壇嗎?”
“快停下,我幫你開!我是晚妝!”
晚妝一邊說道,一邊心疼不已。
五百萬年的功力啊!對於這個男人來說要有多少的心性,困難和毫不鬆懈,才能夠在這種天賦之下沉積五百萬年的功力,用最笨的方法,最愚蠢的行為。
“快停下!”
不知不覺間,晚妝的淚水已經絕提,但她絕不會哭出來,只是別過了身子去。
“這哪裡是瘋子,就算是瘋子,也沒有這樣糟踐自己的。這簡直就是自暴自棄。”
晚妝在心裡說道。
作為一個強者她明白,在還沒有到達她和魔君的境界的時候,一切的一切都要靠著天賦和苦修,哪怕是一秒鐘都不能浪費,要有這樣的覺悟才能成為一個強者。縱然是冷漠無比的她,在看到這一幕,也不免心疼,像被絞了一下,無比的難受。
五百萬年。
五百萬年。
“噗……”
蘇子萱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的修為幾乎都要見底了,但他告訴自己,還有一下,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再堅持一下!
蘇子萱的嘴邊不斷的吐出了鮮血,他的壽命正在瘋狂的減少著,而在其後看著的晚妝已經痴狂了。
“你瘋了嗎!你不想活就去自殺,何必這樣糟踐自己五百萬年的苦修!”
晚妝的淚水終於留了出來,是他——是這個男人奪走了他的淚水,可他卻一點兒都不聽自己的話,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混蛋!”
這要是魔君的話,估計早就把他給打死了。五百萬年就這樣浪費,連命都不要了,就為了去開一個不知所謂的古老陣法?實在是可笑!完全就是衝動的結果,但身為一個神,怎麼能這麼目光短淺的衝動!
“呼……”
伴隨著最後極限的一下,祭壇終於發亮,晚妝才看清楚六個圓圈,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又無法清晰的浮現在腦中。
“你好啊……晚妝……舊聞大名……”
蘇子萱平淡的說著,猶如一個廢人一般的死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此時,晚妝看向他的眼神,已經和看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