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妝覺得有些詫異,按照天君所言,這赤焰獸不可能只針對昔邪一人,可晚妝方才下來之際,分明瞧見那赤焰獸對她有所忌憚,故而才遲遲未曾發動攻擊。
可昔邪下來之際,他第一時間將自己護在了身後,赤焰獸也看到這般的情形,故而才會對昔邪發動了攻擊。
晚妝眼看著昔邪似乎有些力不從心,她也察覺到昔邪有些異樣,似乎全身的真氣和法力都使用不出來。
晚妝來不及思量那麼多,在一個轉身躲開赤焰獸的火焰之際,將昔邪護在了身後。
昔邪大驚失色,正要有所行動之際,卻看到赤焰獸在這個時候停下了攻擊,雖然它依舊看上去怒氣未消,可卻並不再攻擊晚妝。
鼻孔之中噴出沉沉的氣息,似乎看上去有些焦急和慌亂。
晚妝回眸看向昔邪,兩人對視一眼,有些不明就裡。
晚妝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幾步,卻看到赤焰獸在步步後退。看上去很是懼怕晚妝。
昔邪不明白究竟晚妝身上有什麼能夠讓赤焰獸這般的懼怕,晚妝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洪荒劍,難道是因著洪荒劍?
可赤焰獸守護著的開天斧要比洪荒劍厲害不知道多少倍,且洪荒劍雖然自有靈性,但晚妝自知不可能對赤焰獸造成這般大的忌憚。
可除了洪荒劍,晚妝什麼都未曾帶來,赤焰獸怕的究竟是什麼?
“怎麼回事?”
在僵持的空隙之中,晚妝回眸看向昔邪,沉聲詢問。
此刻赤焰獸雖然未曾離去,一直都站在晚妝的對面和他們二人僵持,但看它的狀況,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主動攻擊他們。
與此同時,晚妝察覺到昔邪的臉色有些蒼白,緊緊握著晚妝胳膊的手似乎也開始顫抖。
晚妝這才意識到這俊疾山下戾氣縱橫,且眼下赤焰獸就近在眼前,它身上的煞氣和戾氣更為嚴重。
故而只怕昔邪在這裡呆的時間久了,體內的真氣都會被散去,進而會威脅到他的魂魄。
縱然昔邪的法力再高強,只怕也抵擋不住這戾氣。
方才在和赤焰獸交手之際,晚妝便已經察覺到昔邪有些力不從心,晚妝猜到應該便是受了這戾氣的影響,故而他的法力不能全力的使出來。
可奇怪的是,相對於昔邪來說,晚妝卻是恰恰相反,眼下她覺得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強烈,絲毫未曾受到這戾氣的影響。
晚妝轉身,在昔邪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唸了一個訣設下了一個仙障將昔邪護在了裡面。
“你幹什麼?”
昔邪的紅眸緊緊的盯著晚妝,眉頭深深的皺起。
正當他要用法力將晚妝的仙障破開之際,晚妝卻再次出手將仙障加固了一層。
這一次昔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方才隨著晚妝下來之際,昔邪未曾想到這俊疾山下的戾氣會這般的深重。
途中他雖然用真氣護體,但終究還是被那些上強烈的戾氣所傷,下到山底之際,昔邪忽然察覺到自己的法力和真氣在逆流,全身的法力大約只有三成能使用出來。
即便是自己用盡全力也不敢保證能夠確定將赤焰獸打敗,更何況是眼下他的法力僅僅只有三成,是無論如何也打敗不了赤焰獸的。
即便身前還有晚妝,但她的魂魄不全,再加上此番這裡的戾氣沉重。
可昔邪也未曾多想,只想著能夠盡力的護晚妝周全。
可在晚妝一個轉身將他保護在身後之際,昔邪察覺到晚妝身上的法力非但沒有絲毫的減弱,甚至還有加強的趨勢。
不等昔邪有反應的時間,與此同時,昔邪和晚妝也察覺到這赤焰獸似乎對晚妝很是懼怕。
在晚妝試探性的向前之際,方才還兇猛攻擊的赤焰獸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