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記憶,你快回來。”
陽伊洛握住她的粉拳,一臉認真的說:“當花無憂不好嗎?你本來就是花無憂,不過是借住了晚妝的身體而已。所以,你不需要想起晚妝的過去,那些過去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嗎?”晚妝無比懷疑的問。自家那個什麼師兄說沒有晚妝,他就會死去。剛剛那個莫名出現又莫名消失的老頭兒說六界的安危都集中在晚妝一個人的身上了。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不重要,而是非常重要,極其重要。
“晚妝,答應我,不要多想。”陽伊洛有些心疼的撫平晚妝眉間的印記,旋即道:“你要知道,凡事兒還有老天呢。那些屬於晚妝的記憶,當老天認為你該想起來的時候,自然會全部還給你。如今沒有想起,說明那些記憶並不重要。”
晚妝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陽伊洛勸慰了晚妝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晚妝正想安靜的想想過去,另一個人再度出現了,他就是歐陽勝奇。
“皇上。”晚妝不情願的給他行了一禮。
歐陽勝奇嘴邊掛起一抹笑,旋即道:“以後見我,或者其他人就不必跪拜了。畢竟,你的膝蓋不好。”
“我的膝蓋不好?誰說的。”晚妝不太喜歡歐陽勝奇望向他的過分粘膩的眼神,旋即故作女漢子的說:“皇上,你可不要聽別人胡說。我健康的很,膝蓋也好得很。你看,我活蹦亂跳的。”晚妝跳了一下,旋即皺起眉頭,麻蛋膝蓋還真的有點兒痛。
歐陽勝奇開始為她按揉膝蓋,極為柔和的說:“沒有人胡說,我一直都知道你膝蓋不好。你的膝蓋是因為救我而落下的傷,我記得很清楚。”
是的,歐陽勝奇記得很清楚。那一年,他隨著花無憂去山上採藥,誰料雨後路滑,他突然失足,差點兒跌落山坡。是花無憂,花無憂拼命的救自己,最後不惜用她的身體將自己保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