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妝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決,只因為一個突然到訪的老頭兒。
“晚妝,好久不見。”
望著一身仙風道骨的老頭兒,晚妝莫名的心生崇拜:“這位得道人士,你也認識我?”
老頭兒微微一愣,旋即抓起晚妝的手腕,臉上劃過一抹詫異:“你竟然喪失了全部記憶,而且這精神波動似乎也不屬於晚妝?難道你只是和晚妝長得相似?”
“比起這個,您先告訴我你是誰,好不好?”晚妝好奇的說,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大人物,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認識自己呢?
老頭兒捋了一下鬍鬚,旋即眯起眼睛道:“我是獨活山的藥仙獨活。”
“獨活山?藥仙獨活?”晚妝撓了撓腦門,笑道:“聽起來和高大上的樣子,想必您老門徒眾多吧。”
老人微微嘆了一口氣,旋即道:“我之所以急著找你,是因為魔尊昔邪不見了。你知道竊衣有多麼在意他的哥哥,他的哥哥不見了,六界也就別想安慰了。所以晚妝,你還記得魔尊昔邪在哪兒嗎?”事實上,六界已經一片大亂,只因為魔尊竊衣的一句話‘翻遍每一寸土,嚐遍每一滴水,如果還找不到,我不介意將六界打碎重建。’
晚妝疑惑的搖搖頭,魔尊昔邪,魔尊竊衣?那是什麼,是人名嗎?她已經被歐陽勝奇和伊洛弄得有些頭大了,怎麼又來了一對兄弟。
“你必須想起來。”沉吟許久,藥仙獨活如此說:“如果六界中還有誰能找到魔尊昔邪,那麼就只有你晚妝一人。晚妝,六界剛剛平靜沒多久,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晚妝一臉無辜:“如果能幫你老,我自然會不遺餘力。但是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說什麼。說實話,我昏迷了好久,大腦一直是一片空白。前些日子才剛剛接手了當朝皇后花無憂的靈魂。關於花無憂的事兒,我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呢,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處理多餘的事兒了。”
“晚妝,難道你想看六界戰火重開,再次成為一片焦土?難道你想看著生靈塗炭,到處是鮮血?”藥仙獨活極為嚴厲的說,不是他想要為難晚妝,實在是已經沒有辦法了。如今剛剛平復的六界,當真是再也經不起戰火。
晚妝有些犯難的皺起眉頭,旋即說:“即便你這般說,我還是……”
“她不會幫你做事兒的,因為她不是你要找的那個晚妝。她是花無憂,是我的花無憂。”陽伊洛突然現身將晚妝護在身後,一臉殺氣的盯著藥仙獨活。
藥仙獨活不想多生事兒,是以對晚妝說道:“晚妝,有時間好好想一想自己前世的記憶,我們真的沒有多長時間了。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再來找?你以為你這次能走掉嗎?”陽伊洛攔在藥仙獨活前,拔劍出鞘。只不過藥仙獨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就那樣大大咧咧的離去了。陽伊洛急忙出手去抓,卻抓了一個空。他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解的說:“這是什麼人啊,竟然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離開,這也忒霸道了吧。晚妝,你要小心,這可是個危險人物。”
“世界上還有誰比你更危險嗎?”晚妝淡淡的說,旋即問:“說吧,找我來,為何事兒。”
陽伊洛展現出一幅笑容,賤賤的說:“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了?我們可說好了,要一輩子無話不談,我要成為你真正的男閨蜜,讓你片刻離不開我。”
“別說了,再說我就要吐了。”晚妝如是說,旋即問道:“陽伊洛,你對過去的晚妝,我是說晚妝而不是花無憂,瞭解多少?”
陽伊洛抬起頭,思索了一會兒道:“還真的瞭解不多哎。晚妝平日裡不是睡覺就是昏迷,實在是沒有怎麼接觸過。不過好像會醫術,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原來你也不知道。”晚妝痛苦的抱起頭,忍不住鑿了兩拳:“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