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邪小心翼翼的詢問獨活。
獨活的心中有片刻的苦澀,這三千年來,昔邪是怎樣的他都看在眼中。
他和晚妝兩個人都太辛苦,愛的太累,獨活不知自己告知昔邪這個訊息是對還是錯。
或者說不知對於晚妝來說,重新被找到不知是對還是錯。
“還不確定,而今我們只能帶著洪荒劍去尋,洪荒劍而今的紅光越來越微弱,我……”
獨活的話還未說完,昔邪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獨活深深的嘆息之後便立即追了上去。
兩人先去了獨活上的密室之中帶了洪荒劍出來。
昔邪顫抖著手輕撫手中泛著淡淡的紅光的洪荒劍,三千年了,這是他在這三千年來第一次見到這把劍。
上面依稀還殘留著晚妝的氣息。
昔邪也似乎還能想到晚妝拿著洪荒劍在戰場上的所向披靡。
那個時候她是無人能敵的戰神,唯有他是她的對手。
可也因此害了她。
昔邪的紅眸一閃,眸底一片陰霾。
“走吧。”
昔邪將洪荒劍收回,轉身沒有絲毫的停留便離去。
獨活緊隨其後。
昔邪還獨活帶著洪荒劍遍佈三界,既然洪荒劍能夠感應到主人,那麼定然是離的越近它的反應便越強烈。
可洪荒劍身上的紅光卻是越來越微弱。
“難道我的猜測是錯的?”
獨活不由得懷疑是否是自己想多了。
可昔邪卻搖搖頭,洪荒劍是上古神劍,又在晚妝的手中多年,不是尋常之物,更不會無緣無故大如此躁動。
除了晚妝,無人能夠讓它這般。
可他們幾乎走遍了三界,卻始終不見洪荒劍再有其他的反應。
它安穩的像是方才的一切不過是獨活的幻覺罷了。
可就在昔邪的心越來越下沉之際,腰間的洪荒劍卻突然從劍鞘之中抽離,在半空之中盤旋。
且劍身上的紅光大盛,劍鳴聲經久不息。
昔邪大喜,他立即飛身落下。
“這應該青丘的地界,難道她在這裡?”
獨活四下看了看,認出了這裡說青丘白朮那個老狐狸的地界,難道說晚妝在這裡新生了。
昔邪抬眼看向空中依舊在盤旋的洪荒劍,它一直在這一片的上空盤旋,那麼晚妝就一定在這裡。
昔邪指尖微動,一團火焰從指尖飛出,直入青丘白朮的狐狸洞。
既然是在白朮的管轄之中,那麼白朮便不可能一點都沒有感覺。
畢竟不管是晚妝還是辛夷,都和狐狸洞的淵源不淺。
昔邪剋制住心中的狂喜,只怕這一次又會是失望。
在劍鳴聲之中,昔邪卻分明聽到自己如雷一般的心跳聲。
若是你,你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