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大人,此地的諸多生靈是無辜的啊。」
餘禮白抬眼,輕飄飄的看向他們,「季鐮也是無辜的啊?」
所有神將看到自家大人醞釀著烏雲的眼眸,一齊默默地打了個寒顫。
這樣的水君大人,除開五百年前剛死的時候,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就在他們心生恐懼的時候,餘禮白再度開口,沉聲問道:「今天應該保護季鐮的神將是哪位?」
一個神將從隊伍後面滾出來,磕頭。
「……在雲上磕什麼頭,雲是軟的。」餘禮白突然說。
這位神將已經是痛哭流涕,「大、大人,臣、我對不起您……」
「對不去本君什麼啊,」餘禮白說話的語氣一點起伏都沒有,就像是一潭死水,「死的又不是我,說吧,為什麼擅離職守?」
「……檔案太多臣被招去搬運……請讓臣以死謝罪!」神將不住磕頭。
「夠了。」餘禮白說。
檔案啊。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錯嗎?
他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按下雲頭,降到已經成為湖澤的水面上。
水中浮著不少人,能看到一個個士兵們胸口閃著避水符的光芒,甚至是梁啟青一夥人也是一樣。
知道是在白河水君的地盤上,襲擊的又是能夠直接居住在白河鎮,被白河水君庇佑的人,他們都做了防備,卻沒有想到某神來得如此迅猛以致猝不及防,許多人雖然沒有被水淹死,卻被浪濤的力道生生拍暈過去,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保持清醒的只有少數功力深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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