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讓我來叫你們回去。”一道聲音打斷三人的對話,不遠處走來衣裳相同的少年,只是他頭上戴的發冠沒有鑲嵌翠石。
方寒聽聞微微頷首,隨後向溫禪道別,領著他的師妹兩人隨著那少年一同,到隊伍後面。
三人走後,議論聲還未平息,持續了很久,阿福滿臉不開心的捧著碗,對溫禪道,“公子,不若小的再去給你買一碗來。”
“算了,再等一會兒渡口就會開放,別去買了。”溫禪看了一要被太陽曬乾的酸梅湯,輕輕拍拍阿福的肩膀,“去好好排隊吧。”
琴棋和書畫兩人早已將匕首放回袖子中,給阿福讓出來一個位置,琴棋道,“你別不高興了,下次我若是再見到那個無賴,定會削掉他一隻拳頭,讓他給你賠罪。”
阿福搖搖頭站回原來的位置,“太血腥,還是罷了。”
琴棋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過片刻,阿福又轉過頭來對他說,“不然就讓他買十碗酸梅湯跪下給我磕個頭算賠罪吧。”
溫禪聽了覺得好笑,心道阿福對那碗打翻的酸梅湯有很深的執念啊。
被騙
“骨扇下凡讚詞窮,千面折花萬面容,素手施丹濟塵世,暗袖閻王……”
這是溫禪自上船之後第十遍聽到這首打油詩,他站在船欄邊,面上沒什麼表情假裝四處看風景,內地裡卻嫌棄了好幾次,這詩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沒有一點內涵意境,為何總是有人一遍一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