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看,好像在看附近的地理位置一樣,看得圍著她的人都不禁讓開了一些,然後就聽她說:“我正在一個小河邊。”
“你在河邊做什麼?”
趙南萍眼神發飄:“有人拉著我玩。”
圍著趙南萍的熊建軍等人越聽越不對,就破口罵道:“你是誰,別纏著我妻子,快離開!”
被熊建軍一喝,趙南萍發飄的眼神忽然一變,好像又變了一個人一樣。
趙南萍妹妹趕忙問:“姐,你還認識我們嗎?”
趙南萍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不認識。”
熊建軍怒道:“不認識你在我家做什麼!你想幹什麼?”
趙南萍不吭聲,就是不走,臉上掛著詭異的神色,似喜非喜似笑非笑,眼珠子不停地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過,似乎要將所有人的臉都一個個地記下來一樣。
這時候有人問,“你是不是要錢?我們給你燒點紙錢,燒了你就走吧。”
本來不吭聲的趙南萍,看了說話的人一眼,似乎確實想要錢。
見狀,幾個披麻戴孝的小輩,抱了一堆本來要燒給大叔的紙錢,就要去前頭的十字路口燒紙。
帶頭的男孩子臨走時,還大聲朝左右喊了聲,“南來北往的,都跟我走了,撿錢去了。”
小窗外熊新曼拿了打火機,跟著她二哥一起出門,前頭經過一家鄰居的門外時,那家門口正好掛了面方鏡,熊新曼不經意地往鏡子裡看了眼,頓時嚇得收回了視線,再不敢往裡看。
那鏡子中,她似乎看到了不少影影倬倬的東西,正跟在他們身後。
熊新曼幾人燒了紙錢回來,還沒來得及問奶奶怎麼樣了,就聽到裡頭在叫:“不夠,錢太少。”
剛燒紙回來的幾人面面相覷,原以為燒了紙就能送走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想到還纏上了。
不夠怎麼辦,再燒嗎?再燒它還說不夠呢,奶奶身體正弱,因為大叔突然去世,幾天幾夜沒閤眼了,年紀又大,再這麼折騰下去,說不定就要出問題了。
就在這時,熊新曼想起了自己在網上買的一個念珠,那念珠是前段時間,她一個迷信的朋友推薦著買的,她當時也沒留意都有什麼功能,就是看著好看,買回來戴在身上,剛剛還真沒想起來。
現在實在沒辦法了,想起自己迷信的好友來,頓時也想起它了,熊新曼立刻擼掉了脖子上的念珠,秉持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裡,跑上去,給奶奶戴在了脖子上。
扶著趙南萍的熊建軍問:“曼曼,你那是什麼?”
“那是我在網上買的一個辟邪的東西。”熊新曼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奶奶,就看到戴上念珠的趙南萍,好像忽然犯困一樣閉上了眼睛。
沒過一會兒,趙南萍“唔”地低吟了一聲,又睜開了眼。
這一次,她的眼神好像正常了,不再像剛剛那樣骨碌碌亂轉著瞅人。
趙南萍看了身後的丈夫一眼,似乎很累的樣子,欲言又止地叫了聲:“建軍……”
“醒了醒了!”周圍的人聽她叫人,知道是恢復正常了,都大為驚喜。
剛剛因為趙南萍休克昏迷,大家就把她抬出來到了院子裡的通風地點,這會兒人醒了,擔心涼風吹久了生病,就招呼著將趙南萍抬進屋裡。
趙南萍在屋裡休息了一會兒,就在屋裡只剩下他們自己家裡人的時候,趙南萍突然伸手握住熊建軍的手,道:“建軍,有人要殺我們,建林就是被他們害了……”
趙南萍這句話,頓時讓屋裡的幾人都驚訝住了,建林就是熊建林,剛剛去世了的熊家大兒。
……
【小窗外:奶奶醒過來後,突然說,有人要殺我們,已經抓走我大叔了,正在找我爺爺和二爺。我爺爺說她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