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眼含慍怒之色交織成一種別樣的邪佞惑人。
正當周卿玉掀了掀紅唇,要說什麼,夏淳這狗逼玩意兒眼疾手快地捧住他腦袋,一口啄在他微張的唇上。
而後趁著周卿玉驚詫地張開了唇齒,她的舌尖兒就溜了進去。
暴怒的少傅整個人一僵:“嗯???”
夏淳卻不給他丁點兒反應的時間,就著周卿玉的手不怕死地一個盪鞦韆,直接把人給撞倒按在了炕上。溫香軟玉地嵌在暴躁的少傅懷中,密密合合地貼服上去。她直接壓著人,兩手固定了這人的腦袋,攻城略地。
少傅都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夏淳:不怕死,我是認真的。
第二十七章
清晨放肆一吻後,少傅已經整整一上午沒給她好臉色瞧了。被掃地出門的夏淳著實不懂少傅的惱羞成怒。明明他也很享受, 手都差點伸進她衣裳裡, 為何回過神來就翻臉不認人?蹲牆角戳著螞蟻窩的夏淳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只能歸結於男人心海底針……
昨夜一場大雨, 今日是個難得的豔陽天。
林間空氣清新,蹲牆角的夏淳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 方後知後覺到院子裡頭少了個人。平常早該起來曬藥材的阿花姑娘不知為何昨夜大半夜的跑出去, 硬是到今早渾身溼透了才回來。人回來也不說話,悶聲不吭地進了西屋便再也沒出來過。
夏淳想起來進去瞧她,阿花側躺在床上, 彷彿天塌下來似的一個勁兒地流眼淚。夏淳也不會安慰人, 在旁邊還沒說一句呢,阿花就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夏淳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被阿花不陰不陽地刺了兩句懶得哄, 扭臉就跑出來。
沒了勤勞的阿花, 夏淳不會生火,少傅跟著她自然只有餓一頓的份兒。只是這才一上午過去, 少傅還沒表現出什麼,夏淳自個兒就先受不住了。
她年紀還小,長身體呢, 不禁餓。
山裡人家溫飽本就是問題, 有些家中嘴多家貧的,一天就只能兩頓的喝粥。夏淳這人心黑歸心黑,對孩子還是, 不,也挺心黑的。但不至於去旁人家蹭吃蹭喝跟孩子搶一口粥喝。畢竟粥這玩意兒不好喝還不頂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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