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時候,他頓時坐直,出聲有些激動道,“雨娘,你來了。”
銀霜月站著沒動,勉強擠出了一個笑,朝他抵了下食盒,他託著鏈子很快過來,銀霜月蹲下,把食物從裡面拿出來,隸術剛要去接,銀冬突然伸手,從銀霜月的身後密密實實地摟住了她,還將頭擱在了她的肩上,在她脖子上曖昧地拱了拱。
銀霜月一僵,隸術伸出的手也僵住,抬頭目光陰沉地看向銀冬——
作者有話要說: 銀冬:看到你面前這個女人了嗎?我的。
——
對了我文章的名字改了,文案也改了一下,被編編敲了最近的三觀問題,哎,封面過兩天也會改,你們沒收藏的收藏一下不要走錯了!
第40章 我做的好不好?
銀冬和隸術的眼神對上, 慢慢勾起了嘴唇。
隔著一道柵欄, 裡面的人是即將面臨被砍頭的死囚犯, 而外面的人卻是這世上最尊貴的人。
這如天塹一樣的懸殊差距, 本來銀冬根本對隸術不屑一顧, 但偏偏銀霜月先前何隸術成了婚, 拜了堂,哪怕並不是真的,也讓銀冬無法忍受。
尤其是隸術看到銀霜月時候的眼神, 讓銀冬覺得自己萬分珍視的寶貝被人看到被人覬覦了。
所以他十分幼稚地, 摟著銀霜月的腰, 宣誓主權一樣地對著一個即將執行死刑的囚犯,炫耀他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銀霜月動作頓住,他當然知道銀冬是什麼德行,從銀冬提起要看隸術的時候, 銀霜月就知道銀冬想幹什麼。
她會同意跟著來,一方面是因為她確實打算見一見隸術, 隸術確實是窮兇極惡,殘殺了兩任妻子,這種罪行無論到了哪裡也罪無可恕。
銀霜月會來見隸術, 並不因為她還念著隸術的什麼好, 而是因為她想看一看隸術已經淪落成了什麼樣, 他的悽慘模樣,就能夠反映出銀冬心中到底扭曲成了什麼樣。
見到隸術幾乎是四肢健全地站起來還能朝著她走過來,甚至還能朝著她笑, 銀霜月在心中是狠狠鬆了一口氣的。
至少這說明她的冬兒,沒有騙她,他對自己的心思縱然是孽,但他還沒有扭曲得無可救藥。
銀冬從她身後將她抱住,銀霜月動作頓了片刻,雖然心裡罵他幼稚,很想把手上的碗扣在他腦袋上,卻也只是頓了片刻,就把碗順著柵欄的縫隙,遞給了隸術。
隸術伸手一個個接過盤子,看著面前擺放的食物,片刻後笑了起來,“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
銀霜月:……她不知道啊,這吃食都是銀冬買的。
不過隸術笑得挺開心的,已經快要死的人了,銀霜月張了張嘴,準備順著他的話說兩句,算作對他死前的寬慰,畢竟就算他窮兇極惡,可他對於銀霜月的那些好,也是確確實實的。
銀霜月並不傻,她當然能夠看出隸術對她是有幾分真情在,若不然銀冬也不至於在他都落到這種下場了,還揪著不放,非要帶著自己了來見這麼一場了。
變態扭曲的感情當然並不值得珍惜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不過銀霜月也還是在感念著他這段時間散盡家財賑災,確實也幫助了不少人。
不過她剛張嘴,還沒得說什麼,銀冬就在他的身後接話,“這些飯是不是我娘子買的,而是我買的。”
他頭搭在銀霜月的肩膀上,看著原本狼吞虎嚥的隸術,像是被哽住了一樣,彎著一雙眼笑了起來,“好吃嗎?有沒有很感動,我知道這些東西都對你的胃口。”
兩個從未見過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對方的口味?
當然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查出來的,可是對於這種私密的事情,不是非常親近的人且長時間觀察,不可能將他的口味知道的這樣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