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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澈!忻澈!傳太醫,快傳太醫!”劉韻崢和藍韻嶸驚恐地抱住暈過去的白忻澈,大喊。
“澈兒……怎麼……”好不容易生下孩子的白桑韻來不及感嘆自己又生了個兒子,就聽見了外面的喊聲。
“大哥,我去看看。”給白桑韻縫好針的伍默下床洗乾淨手快步走了出去。
“桑韻,你受累了。”劉淮燁和藍闕陽滿心全在白桑韻身上,兩人給他換了衣裳和被褥,揉著他的睡穴。
早已不支的白桑韻若不是吃了顆保命的丹果,怕已是昏厥過去。雖想知道澈兒怎麼了,卻再也敵不過疲憊,沈沈睡去。
過了好一會兒,劉淮燁和藍闕陽才想到了剛出世的兒子。兩人並沒有預期中的失落,因為這是白桑韻用命為他們生下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們都會寵上天。
洪三把剛出生的小皇子抱到兩人跟前,激動地說:“皇上,王爺,小主子白白胖胖的,長得像主子。”
劉淮燁一看繈褓裡的孩子,馬上伸手去抱,可有一人比他更快。
藍闕陽滿眼驚喜地看著懷裡睡著的兒子,白白嫩嫩的小臉,比韻崢生下來還胖,怪不得桑韻那般辛苦。
劉淮燁瞧了半天,小聲道:“比賜兒還像桑韻。”
“是啊,這個是最像桑韻的。”藍闕陽拉開繈褓,“身上也有桑韻的紅痣,有福氣。”
“呵呵,好,好。”劉淮燁越看越喜歡,胖嘟嘟的小臉,真是可愛至極。
這時,外間的伍默放下手,對兩個緊張不已的人深深一笑。
“韻崢、韻嶸,你們兩個啊,要當爹了。”
“當爹?”劉韻崢和藍韻嶸驚愣地看著二叔,又低頭看看昏迷不醒的人,一時有點糊塗,“忻澈……藥還在我那兒呢。”
“二叔,您是說忻澈有身孕了?”劉惜賜在一旁驚問。
伍默站起來,笑道:“是啊,忻澈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然後他拍了下兩個仍在呆傻中的人,“韻崢、韻嶸,帶忻澈回去歇息,他剛才心情起伏過大,得好好歇息。”說完,他轉身準備回內室繼續照看大哥。
“二叔!”劉韻崢喊住要走的人,“您剛剛,說什麼來著?忻澈他……”
“忻澈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韻崢、韻嶸,你們要當爹了。”伍默對兩個侄子說完,又對另一個同樣呆愣的人道,“太皇,您要有曾皇孫了,忻澈給您懷了曾孫子。”
“曾孫,曾孫……”劉宣的眸子漸漸睜大,“曾孫!我要有曾孫了!”
“我,我要當皇叔了?!”劉惜賜和其他人一樣,驚呆。
“忻澈……有身孕了,有身孕了……有身孕……”過了好半晌,劉韻崢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韻嶸!忻澈有身孕了!”他抬頭,看向瞪大雙眸的胞弟。
“身孕,身孕,”藍韻嶸唸了幾句,然後噌地跳起來,“韻崢,忻澈有身孕了,他有我們的孩子了!”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還沒有給忻澈吃藥呢。
“孩子,孩子,我們要當爹了。”劉韻崢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把白忻澈放在軟榻上,“這可如何是好,忻澈有身孕了,有身孕了……”
劉韻崢和藍韻嶸圍著白忻澈走來走去,又驚又喜又怕。爹爹剛那般危險的生下弟弟,如今忻澈也有了身孕。
“太子哥哥,二哥……你們別走了,我,頭暈。”劉惜賜的身子晃了晃,倒在一人的懷裡,“我,我竟然,要當皇叔了。”他仰頭看著抱住他的人,“離堯,我……”
“惜賜!”離堯慌張地把劉惜賜抱起來。
正在屋內為白桑韻上藥的伍默,起身洗乾淨手,又走了出去。屋外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淮燁、闕陽,你們快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