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意義本身。
“這一仗真的是……非打不可嗎？山本老頭兒……”
京樂春水略微抬起帽子，看著自己的恩師無奈的說道，顯然他和白髮死神的立場都是相同的，幾乎彼此都無法做到先出手針對自己的恩師，這件事從任何意義上思考，都是一種大逆不道的行為。
“住口！我已經說過了，漠視正義之輩，老夫絕不會原諒。”
老者已經深陷的面孔，蒼老的幾乎讓人沒有任何動手的的念頭，但即便如此，即便他已經半隻腳踏入了棺材之中，依然不可否定自身強大的靈壓和奧義本身的威力所在，他擁有的兵器，都在某些能力上，到達了護庭十三隊中的巔峰。
“要貫徹自己的正義，這不是你教我們的嗎？山本老頭兒？”
而京樂春水也顯然不再是那個毫無自身看發的乖乖弟子，已經成長到了而立之年的他，完全擁有了自己的一套思想，甚至這番話比老者堅持的規則本身，還要更加理智的多。
“教導我們要為此而努力的人……也是您啊，老師！”
然而白髮死神也是如此，同樣不會放棄自己尊師重道的原則，就算是已經交手了好幾個來回，終究不會選擇對自己最為尊敬的人使出完全的力量。
那種赤誠的眼神，或許大部分看到都無法抗拒，只是山本元柳斎重國終究是站在自身的立場上，無從選擇了。
“開玩笑，連世界的正義都完全放棄的話，還談什麼自我的正義啊！可笑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