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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者對於他自身所堅持的原則,即便是面對自己親如骨肉一般的得意弟子時,依然不會有所顛覆,那是他作為總隊長的基本尊嚴,或許也是他最後的堅持所在了。
“那您口中的……正義!究竟是什麼呢!老師!您口口聲聲說一定要讓我們遠離龍飛,可他做到了我們很多人都不敢嘗試的舉動,而且這件事背後的確是略有蹊蹺不是麼?就算是處於對我的部下命運的考慮,我也不希望露琪亞毫無徵兆的回到了懺悔宮之內,卻沒有任何人對此作出解答!”
浮竹十四郎漸漸無法忍受,內心之中所亞於的情緒,尤其是在恩師完全無視掉了他們的觀點和想法之後,那種痛苦一時間也幾乎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是想要得到認可,或是有機會澄清這件事本身,或許他們之間也不必要鬧的這樣刀劍相對了,這絕不是他和身邊的京樂春水希望看到的。
“……”
面對自己同伴犀利的話語,京樂春水幾乎沒有什麼更好的觀點表達,但他點頭的動作卻足以說明一切,只是隨著兩人之間聯絡的愈發緊密,山本老頭也意識到了,他的腳步將會比原本更加的沉重。
這一切,也都是因為那個名為龍飛的旅禍出現後帶來的副作用。
“看來你們還是執迷不悟,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再怎麼解釋都是毫無意義的,不過你既然提到了那個旅禍,我只能告訴你們,原本我的確私下和他見面過,也曾經相信他並不是這一次時間的源頭,可他就算是死在這裡,也絕不該成為那個阻止行刑一刻的人,他的罪過,甚至比你們還要深重,他是一個……不祥之人!”
山本元柳斎重國幾乎是將自己的聲音提到了一個極限,這瞬間他也拿起了自己的隊長服裝,在經歷了一次毫無意義的交鋒之後,他絲毫不能從自己的弟子那邊佔到什麼便宜,甚至對方都無法全力出手,這對於重視戰鬥如生命的他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的嘲諷。
甚至老者的心中,一絲感激都絕不會出現。
“接招吧。”
隨著這話語聲第二次出現,老者將手中的衣物扔向空中,在他手中執掌的兵刃開始破開雲霧之間的屏障,在他手中揮舞的兵刃化作永珍般的氣絕靈息之時,所有的狀態和力量,幾乎都到達了一種可怕的巔峰。
“永珍一切盡歸灰燼。”
在那枯瘦的身軀上,卻出現了極為勻稱的肌肉,如果仔細觀看一定會發覺到,其中幾乎每一個細節上,都充滿了各種深刻的疤痕,那是一種刻苦銘心的記憶,如果說不是經歷過生死決戰的話,是無法留下這種光榮的烙印的。
甚至這些錯落如花崗岩一般的猙獰疤痕,幾乎都出現在老者的身軀正面,同時在他佔下拿出了自己的身材之時,手中的號稱最強攻擊能力的火系斬魄刀,也算是解放出了初始能力上的姿態。
俗稱始解,但卻是護庭十三隊中站在頂峰的男人所施展出的解放。
鳳翼天舞,火影流光,那舞動在虛空之中的火刃,果然是不負他流刃若火的名字,而他的弟子,此刻面對這名強者幾乎被壓迫的無法喘息的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老師絕不是在和他們玩鬧,而是真的在使出全力戰鬥。
如此繼續下去,他們甚至會失去自己身為死神最為包括的生命……
呼……
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後,臉上同樣帶著刀疤,但氣質完全不同的死神,就這麼隨意的坐在地上,看著前方已經完全夷為平地,甚至是被轟炸出地基的小院,露出了一副難得的悠哉表情。
“隊長去哪兒了呢?哎呀,這邊嗎?還是那邊?”
然而甚至這刀疤臉都來不及打出特寫,便出現了一名步伐風騷,身形妖媚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