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賃套清靜點的院子,也能讓你安心備考。”
崔淞巴不得不住在岳丈家,也不顧妻子的眼色,忙點頭稱是。
誰料其父都看在眼裡,卻加了一句:“你媳婦雖疼你敬你,就怕管不住你。”又一臉嚴肅地向幼宜道:“你也同去,幫你嫂子盯緊點。明年春闈再落榜,唯你們一起是問!”
“你這不是送羊入虎口麼?陳楓這小子要是回到長安,那麼一大幫子大小官員都會罩著他,他豈不是魚入大海,為所欲為?”崔淞滿臉幽怨地看著其父。
“你懂個屁!”崔玄晏瞅了兒子一眼,又向陳楓笑道:“你將來要是回長安讀太學,他們還要託你多多關照。”
“嘿嘿,送羊入虎口。”陳楓忙起身表態:“請伯父伯母放心,定不讓他們掉一根頭髮。”
崔玄晏點點頭:“再幫我帶封信,送你師父那裡。好久未與先生聯絡,倒有些事要找他。”
他是想與白雲子商量怎麼個定親來。
“師父?你以為先生是他師父?”幼宜撇撇嘴,道:“白雲先生是他師兄,卻不是他什麼師父。”
“啊?這怎麼可能!?”崔玄晏不信,便望向其子。
誰料崔淞卻默默點了點頭。
“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崔玄晏只覺得自己丟了人,卻埋怨起兒子來。
“你說了那麼多謊,我怎麼幫你圓?”崔淞心中雖埋怨不止,口中卻嘀咕道:“忘了。”
“這也能忘?”
眼見未來老丈人要生氣,陳楓趕緊勸道:“都是各論各的。我自從在茅山見到淞兄,便是兄弟相稱。包括與誠兄,也是兄弟相稱,伯父不必動怒。”
“好啊,你早就開始鋪墊,早就打上我的主意了!”幼宜意識到陳楓早就圖謀不軌,又要伸手想去掐他。
只是這次卻失了算,陳楓從來不是打落牙齒往裡咽的主。
其剛伸出手,卻被陳楓緊緊握住。
幼宜想掙脫卻不敢使勁,掙脫了幾次不成,只好任由其握著。
而陳楓見其不再掙脫,也鬆了手勁。
直到最後兩人十指交叉,緊緊扣在一起。
此刻,再聽不見老父親(老丈人)的喋喋不休,全世界彷彿只有兩人,一人專注著對方的細膩軟滑,另一人則感受著對方的粗壯陽剛。
兩人在底下搞小動作,桌上的人卻不知道。
崔玄晏忙點頭贊同:“對,年輕人之間,就該各論各的。”隨後又繼續喋喋不休起來......
而此時坐在對面的崔杜氏卻看出一點端倪。
其雖看不見兩人在桌子底下的動作,但兩人都泛起若有若無的笑容,還同時低著頭,看樣子是像不想被人發現。
“不對,怎麼笑容裡面還隱藏著甜蜜?這兩人心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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