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患得患失了?」
「能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只能是我。我會把你身邊任何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扼殺在萌芽中。」
祁玉璽從凌靖軒的懷裡退出來,和他面對面跪坐,然後無比嚴肅地說:「我不會做師父那樣無私奉獻的人。如果你移情別戀,我會殺了你,然後重新找一個我喜歡的。」
凌靖軒笑了,安安說喜歡他!他自負地說:「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安安。你的『師兄』,只能是我。」
祁玉璽:「我不在乎別人說什麼,更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你們把感情分成各種『戀』,於我,只有喜歡與不喜歡,接受與不接受。我願意接受你,哪怕師父阻止,我也不會讓步。」
凌靖軒:「謝謝你,安安,給了我可以愛你的勇氣和權利。我很後悔,年少妄為。」
祁玉璽:「你的過去,我無權置喙。日後,我要你的一心一意,而我,也會同等以待。」
凌靖軒:「我,凌靖軒,餘生的所有,都是你,祁玉璽的。」
祁玉璽注視著凌靖軒溫柔的雙眼,說:「『伏陰劍法』和『烈陽掌』為雙修功法。『伏陰劍法』十二層,九層之後,只有『烈陽掌』可驅陰寒;『烈陽掌』共八式,二式之後必須由『伏陰心訣』助以平息體內烈陽之熱。我修煉了『伏陰劍法』,就斷了與女人為伴的可能。陰陽相合,女人於我卻是陰陰相剋,我若娶女人為妻,洞房當天,對方就會陰寒入體而亡。只有修習『烈陽掌』之人,才受得了我的陰氣。而修習『烈陽掌』之人,必須是男子。」
凌靖軒在震驚之後驟然笑了,笑得開懷,笑得如釋重負。安安在決定把「烈陽掌」交給他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接受了他,只是他太笨,太小心翼翼,反而惹了這人失望。
「安安,師兄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喜悅開懷的凌靖軒又一次把祁玉璽擁入懷中,在他耳邊啞聲說:「師兄,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祁玉璽抬手,第一次主動抱住了凌靖軒:「我不會春花秋月,也不會如旁人那樣談情說愛。感情的事情,我不會主動,也學不會主動。」
凌靖軒閉上眼睛,只覺得幸福來得太猛烈,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安安,你已經很主動了,不主動的是我。以後你我間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來主動。安安,你只管一心放在武學上,師兄會做好你最堅實的依靠。之前的錯,師兄絕不會再犯。」
祁玉璽:「我餓了。」
凌靖軒馬上放開他,在他的嘴上親了口,說:「換衣服,下去吃飯。」
凌靖軒帶著祁玉璽來到餐廳的包間,時林就說:「老闆,嶽宗師和百里宗師一直在打您和安安的電話。大老爺也讓您儘快給他回一個電話。」
凌靖軒拉開椅子讓祁玉璽坐下,然後從時林手裡接過自己的手機。祁玉璽的揹包也染了血,由時林拿著,所以他沒接到師父的電話。凌靖軒坐下後對祁玉璽說:「師父和師叔可能知道這邊的事了,我打電話給師父。」
祁玉璽點點頭。看到老闆恢復了正常,時林心下瞭然,老闆這段時間的不正常就是因為安安了。蒙柯讓餐廳經理上牛排。
4名槍手,被祁玉璽打了個半死,槍也都被毀了。特警和警察一路衝上天台,只見到了還剩一口氣的4名槍手,還有一張染血的便簽紙,便簽紙上是一個地址。祁玉璽就是不想和警察碰面,所以才選擇從天台跳下來,迅速離開現場。祁玉璽是古武者,事情發生後美國古靈會就立刻得到了相關的訊息。而軍武處之前就曾和美國軍方的軍武處聯絡過,也正是因為有美國的軍武處出面,祁玉璽才能不用出面就拿到美國的簽證。美國的古靈會和華國的古能會是相同性質的機構。美軍軍武處先獲悉了祁玉璽的身份,畢竟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