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璽的呼吸頻率變了,這是他的初吻。他不回應不表示他沒有感覺。凌靖軒的嘴裡有著淡淡的菸草味,他並不討厭。陌生的酥麻直衝腦門和全身,祁玉璽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手抓住了凌靖軒的西裝。浴袍鬆了,祁玉璽赤裸的身體暴露。精瘦的無一絲贅肉的完美身體引得凌靖軒更加激動難抑。凌靖軒再次抱起祁玉璽,轉身,快走幾步把人壓到了床上。兩人的唇再次相貼,凌靖軒的手掌第一次肆無忌憚地撫摸他只有在夢中才敢(能)輕薄的身體,看似單薄,卻充滿了力量的身體。祁玉璽全身都是冰冰涼的,面板卻特別的光滑細膩,只是這光滑細膩上有一些細小的不完美的疤痕。
和祁玉璽的體溫相反,凌靖軒的手掌溫度異常的灼熱。正反之下,祁玉璽更覺得凌靖軒的手掌燙得灼人。滑過他乳首的手指令祁玉璽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這時,凌靖軒撫摸的動作突然頓住,他艱難地拉住祁玉璽的浴袍,劇烈喘息地趴伏在祁玉璽的身上。祁玉璽的腿碰到了凌靖軒腿間明顯的腫脹。
「安安,這裡是酒店,我還有一點理智。如果你和我一起回去,回到我的房間,我會繼續。我不想再忍了,也忍不下去了。我愛你,我想要你,我無時無刻不想像剛才那樣親吻你,撫摸你,然後,佔有你。」
凌靖軒的聲音很啞,啞得只是這麼聽著都會令人興奮。祁玉璽的下身也硬挺著,他揪住凌靖軒的頭髮,讓他抬起頭。凌靖軒的雙眼充血,明顯是在艱難的剋制中。這一細看,凌靖軒明顯比分開前瘦了很多。看得出分開的這段時間他過得很不好。祁玉璽的鳳眸裡有一層水潤的光澤,那是他動情的反應。左眼下的硃砂痣此刻顯得特別的魅惑,凌靖軒做了個明顯的吞嚥動作。
凌靖軒摸上祁玉璽的左臉,大拇指輕蹭那顆硃砂痣:「安安,你來美國,不拒絕我的吻,我是不是可以認定,你也是,喜歡我的?」
祁玉璽鬆開凌靖軒的頭髮,冷淡地說:「你是師兄。」
凌靖軒先是不明白祁玉璽這句話的意思,過了一會兒,琢磨出意思的他欣喜若狂地爬起來在祁玉璽身邊跪坐好,認認真真地說:「安安,我愛你,我想做你的另一半,我想和你就如師父和師叔那樣做一對同性愛人,白頭到老,你能接受嗎?」他是師兄,表白這種事當然得他主動!
祁玉璽坐起來,鳳眸上挑:「你比我老。」
凌靖軒把人拽到懷裡:「我會好好練功,保持青春,讓別人看不出你我的年齡差,也會活得和你一樣久。」
祁玉璽推開凌靖軒:「我應該有一個溫柔賢惠的老婆。」
凌靖軒把人拽回來:「我自認很溫柔,也足夠賢惠。」
祁玉璽又退出來:「我應該有好幾個繼承了我武學天賦的孩子。」
凌靖軒再把人拽回來:「我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和手段找到願意為你代孕的孩子。安安,不要生氣,我愛你,但同時我也很想你有自己的孩子。我們不能以愛為名,傷了老人家的心。」
祁玉璽再次退出來,說:「我還年輕,孩子的事以後再說。你,一邊對我曖昧,一邊又要我去談戀愛,虛偽。」
凌靖軒動作溫柔地把人又一次抱回懷裡,承認:「是,我虛偽。我忍不住想接近你,碰你,嘴裡卻又說讓你去談戀愛。你生我的氣是應該的。」所以這兩個月是安安對他的懲罰。凌靖軒在祁玉璽的發頂落下一吻,「安安,你值得擁有世界上最好的,無論是配偶,還是別的什麼。我從來都是一個自信甚至有些自負的人,可在你面前,我卻患得患失。安安,除了有錢這一點,我哪一點都配不上你。我更怕的是,說出來,我會連『師兄』這個身份都沒了。」
祁玉璽這一次沒有退出,他冷淡地說:「這個世界上真正能配得上我的人,到我死了都生不出來。」
凌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