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劉協捏著楊彪這第二封奏摺,忍不住搖頭而笑,誰都不是簡單人物。楊彪當然也有他的為臣之道。這倒是他未曾站在真正的年幼皇帝立場上去想事情,昨夜那封摺子送回朝廷,卻成了打臉楊彪了。滅蝗的法子,究竟是皇帝提出來的,還是尚書令大人提出來的,劉協並不在意,只要底下人盡心做事,便是最好的。若早領會到楊彪的考校顯能之意,劉協便不會寫昨夜那一封摺子了。
他笑嘆了一場,在楊彪這第二封奏章上,批了「甚好,便照此辦理」一行字,便仍令人又發回朝廷了。
劉協回程路上,並不趕時間,雖然會長安的直線距離,只有不足一百里,但是他見山上山,見水渡河,又時常停下來見人說話,竟是直走了一個多月,才將要走到長安城外三十里。
伏德也曾小心提議過,「陛下在外日久,長公主處都有信來問,為您擔心呢。」
劉協但笑不語。
他在外日久,其實並不只為了體察民情,也是為了朝中形式著想。
如今他剛剛親政,朝中老臣都有些擔心被奪權。
因為朝中的權力是不變的,既然皇帝要掌權,必然有人要放權。
此時漢末與從前秦朝不同。
劉協在秦朝,接受的是秦始皇之後的攤子,而秦始皇那是什麼樣的人物?千古一帝,早已將全國的權力都攥到了自己掌心。所以當時的制度就是一切權力歸於皇帝的,至於這皇帝能不能做下去,那端看個人本事。
但此時不同,皇權與相權都是很大的。譬如王莽為丞相,便篡了漢。劉秀光武中興,便廢了丞相一職,將其權柄分給三公。一直到漢末,真實歷史上曹操權力大了,於是又恢復了丞相一職,他自己做了曹丞相,把皇帝架著,就好比英國女王一般,只是好看,不管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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