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以醜惡之形玷汙美景,罪無可赦,歌仙冷笑著,腳下蛇骨無聲無息地化為齏粉,他抬刀指向仍在空中盤踞的數只敵短,納上首級來!
敵短衝過來的一刻,兩人身體同時繃緊,血液沸騰,靈力湧動。
不可退讓。
兄長!膝丸利落地將最後的敵人一腳踹開,刀鋒從敵人胸中帶出一溜血珠,他不以為意的蹭過眼角,拉出一道長長的紅,你覺得怎麼樣?
我很好哦,這種感覺真是暢快。髭切真心實意地說:呀我喜歡這一代的主人呢,這種好像燃燒一般的痛快感是從沒體驗過的哦。
這和主有什麼關係?與歌仙合力解決了一隊短刀脅差組合的長谷部遠遠就聽見了關鍵詞。
嗯這個要怎麼說呢,那個?髭切猶豫地看著弟弟。
我叫膝丸,兄長,太刀痛苦地解釋道:審神者的靈力有時會影響我們的狀態,不過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你們自己感受吧。
哎再沒有敵人了嗎?溜達過來的鶴丸有些失望地四處張望著,難得今天狀態這麼好,我感覺可以和髭切拼一下誰更厲害呢。
不過到底在幹什麼呢?散發出這樣強烈的氣息
回到本丸的第一部隊是最後知道審神者突然獨自出陣的,準確來說,是整個本丸都在等這群經驗豐富的太刀來給他們解惑。
臨時徵召?膝丸接過前田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謝謝公文拿來我看看。
黑邊白底啊,膝丸皺著眉,這是作戰任務,如果他一個人去了的話多半會被安排著給前線退下來的付喪神們提供幫助吧,時政不會讓他有危險的。
哎?要給別的本丸的刀劍們治療嗎?髭切取下一直蒙在臉上的毛巾貌似好奇地看過來。
除了這個他一個人也做不了別的。膝丸仔細地看著發問的太刀,目光帶著狐疑的神色:兄長?
?髭切無辜地與他對視。
嗨打斷一下你們,因為最近總是一起出陣所以變得熟絡多了的清光熟練地插進了他們的對視中,我覺得主人不是會在戰場後方擔當治療醫生的型別,出陣的時候不是說我們會受主人靈力的影響嗎,和這個有沒有關係?
那個啊,如果審神者某種情緒或狀態特別強烈的話,我們有可能會受到相似的影響,但很難說明呢,鶴丸脫下自己的白色外衣扔給青江,你沒有抓住狐之助問問看嗎?
已經問過了,可惜它也不清楚。大脅差看著有些沒精打采。狀態沉鬱:為了保證它說的是實話我和小夜把廚房裡的油豆腐全都吃掉了唔。
他有點痛苦的捂住了胃:我現在很想運動一下。
你是說和戰鬥時心跳加速,反應變快那種感受相似嗎?清光和藥研對視了一眼,抓狂地道:他肯定是自己出戰了!
沒有我們的保護,時政不會讓他去前線的,膝丸暫時將注意力從兄長身上移開,沉聲道:前線戰鬥遠比平時戰場要激烈,我們受了傷恢復的會很快,但人類不行,既然時政能讓他來做我們兄弟的審神者,就不會讓他在這種任務中受傷。
你這過分的自信從何處來?長谷部上前一步:主現在情況未卜,你這樣根本說服不了我們。
不是每個人類都能成為審神者,膝丸看著長谷部認真的臉,並沒有因對方咄咄逼人的態度不快:就算邁過了這一道天賦的門檻,優秀的審神者要做的也比你們看見的多許多,你們不會認為這樣隨便打打戰爭就能結束吧?太天真了。
弟弟丸,髭切打斷他提醒道:狐之助是可以簡單感受審神者狀態的,這不是更方便嘛。
狐之助說主人的情況很好,小夜左文字聽完後點了點頭:我們只是比較擔心。
壓切長谷部斂下眉眼,轉頭又到出陣處去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