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酷太靚太帥太颯了。
群情激昂中,下一個素人嘉賓上臺了。
待到這個素人走上臺後,原本熱鬧非凡的場面漸漸安靜下來。
這個人的面色,實在是過於蒼白,像是久睡在棺材裡不見日光的吸血鬼。
有彈幕納悶。
「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嚇人?」
「這是什麼非人哉派對嗎?我這個人類是不是調錯頻道了!」
「我好擔心他隨時會摔倒啊,邀請這樣的病美男上臺真的沒什麼問題嗎?」
「這得是什麼執唸啊,一定要上臺來實現夢想。」
就連主持人去問話的聲音都輕了些許:「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面色白到幾近透明的男人接過話筒,淡淡道:「蘇簡彥。」
然後,他抬起頭,視線直直地對上佔了四分之一大螢幕裡的木乃伊的臉,又輕聲重複了一遍:「我的名字是蘇簡彥。」
這視線碰撞,可真是一路火花帶閃電。
主持人也有點害怕這奇怪的詭譎氛圍,咳一聲對著提詞板,介紹了起來這次的節目內容。
這位嘉賓是從小就喜歡舞臺劇的腦科病人,因為身體虛弱,很難成為一名舞臺劇的演員,因此想要透過這次參加節目的機會,過一下戲癮,才讓生前不留遺憾。
而且這次是難得的大企劃,所有的評委都會以嘉賓的形式參演,而且不設有對照組,整場節目都只圍繞著這一臺舞臺劇進行。
一邊沉默已久的蕭大單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病床上的鐵欄杆,怒聲道:「這是誰定的新規矩,誰招上來的人?為什麼我都不知情,你們還把不把我這個評委看在眼裡了!」
一片噓聲中,主持人無奈問:「請問蕭先生有什麼意見嗎?」
蕭大單呵呵一笑:「我的意見,就是不接受這個嘉賓!看他這個病癆樣子,怕是下一秒就得死了吧,你們就讓這樣的人上臺?別不小心傳染上他的腦癌了。」
這可真是太過惡毒。
原本有意見的彈幕都忍不下去了。
「臥槽,汝人言否?」
「讓老子惡毒詛咒下,你這癟頭三一定比這個可憐的大兄弟哏屁得早。」
「這是人類能夠說出來的話嗎?要是所有的人都這個樣子,我就要懷疑自己的物種了。」
「一黑頂十粉。聽大膽這麼說,我不知道為什麼反而對這個小哥哥更感興趣了。」
「傳染腦癌?蠢癌的傳播者不就是大蛋嗎,他還好意思說別人,我都替他同房的病友擔心!」
「你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1。」
「+30086。」
「不得不承認,如果這是節目組故意的營銷手段,那你成功了,老孃一定要看這個什麼舞臺劇。」
「臣附議。」
「不過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小哥的名字有一點耳熟?」
「你就是饞人家臉,所有帥氣小哥的名字你全都耳熟!你這樣的姐妹我見得太多了。」
「哈哈哈哈哈我要把我的室友對號入座了,她表示自己有被代表到。」
就在氣氛僵持時,電話鈴聲叮鈴鈴響了。
主持人嚇一跳,差點以為自己的手機沒關機,下一秒就看到蕭大單陰晴不定地撈過手機,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然後就伸出白花花的手,似乎按動了一個按鈕。
隨即,四分之一的大螢幕黑屏了。
「大蛋總是令我驚喜。」
「每當我以為這個人已經無恥到了極致的時候,他就又能做出什麼新的沒皮沒臉的舉動,重新整理我對物種多樣性認知的上限。」
「上節目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