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對上他涼颼颼的視線,康以檸絲毫不慫,理直氣壯道,「這是你送給我的,當然每一針每一線都得是出自你的手筆,不對嗎?」
江詢:「……」
很好,無法反駁。
忍氣吞聲地繼續動作,江詢才打了兩排,又被手癢的康以檸搶過去,等過了癮,才又拆了還他。
來來回回幾次以後,除了浪費點時間以及毛線變成方便麵形狀有些難看以外,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如果她沒有每次都多扯掉一排的話。
看著自己打得手都快抽筋,結果還沒個樣子的成果,江詢終於忍不住了,「你是故意的吧?」
莫名被扯毛線的快感俘獲,康以檸也有些心虛。但認慫是不可能認慫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認。
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康以檸嗔怪地拋了個媚眼,「怎麼可能?我哪裡捨得讓你受苦!」
江詢:「……」
雖然他每次冷臉看起來都挺唬人,但道高一尺魔還高一丈呢!
康以檸敷衍地在他手指上又摸了兩把,自覺哄好了人,下床就要去找水喝。
江詢拿著粗針,織了兩下,像是剛好想起來那般忽然抬眼,「你剛才還多扯了我兩排。」
「……」
這就是在討債了。
康以檸穿鞋的動作一頓,灰溜溜地回來扒著他的臉,「再親兩口!!」
最後一個學期,三個月,康以檸唯一的感覺就是亂。
鋪天蓋地的作業自不必提,各科老師爭分奪秒地餵知識點,陳秀榕的時時叮囑,以及時而亢奮時而低落的情緒,都像是一把懸而未決的大刀提在腦門上,只等考試完成那一刻,才算刑期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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