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便利店的時候,也想問他要不要吃冰淇凌。
在大人們談起他的時候,也想肆無忌憚地再落井下石
但她都忍住了。?輕?吻?小?說?獨?家 ?整?理?
他們都做的很好,江詢的淡漠給了她無限的動力和勇氣。
可偏偏是。
身邊的人總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替他出現。
失落感猶如失重。
就像是明明睡不著的人強逼著自己入睡,一點點的噪音和光線都成了煩躁的藉口。
手裡的西瓜忽然就不香了。
康以檸悵然若失地放下勺子,連麻花都不等了,藉口作業還沒寫完,在兩位媽媽詫異的眼神中溜回了房間。
關上門,說著要寫作業的人卻一頭扎進了枕頭裡。
邊頹喪著邊撈手機。
螢幕上顯示著有兩條來自一個小時前的留言。
是溫語問她,筆記整理好了,什麼時候來拿。
馬上就是期中考了。
康以檸因為上次月考成績太差被康澤批評了一頓,心有慼慼之餘再加上按照文昭慣例,期中之後要開家長會。
所以早早就拜託了溫語給她劃重點。
溫語知道她基礎差,主動說幫她整理筆記。
感動得康以檸當場就要以身相許。
但後面理智回籠,覺得自己這小身板估計不夠陳辭一個巴掌的。
這才作罷。
兩人約定好週一下午放學以後在咖啡店見面,康以檸發了一大堆肉麻的表情包把溫語嚇跑了。
第二天。
康以檸依舊是踩著早讀鈴聲進的班級,卻意外地沒聽見秦可寶喊她拿作業的聲音。
身邊的座位空空蕩蕩,一看就是沒來。
康以檸想回頭問問吳頌,但又因為江詢在而有些彆扭。
偷偷摸摸地在課桌底下掏出手機,發了個訊息問秦可寶是不是生病,卻直到中午都沒等來迴音。
康以檸和江詢因為這些日子的互不搭理,原本就有些冷戰的意思。
再加上吳頌本身就不怎麼敢和女孩子說話,少了個秦可寶,飯桌上的氣氛堪稱窒息。
沉默地坐了兩分鐘。
康以檸確認秦可寶的確是沒回訊息後,終於是沒忍住,問吳頌,「寶寶是病了麼?怎麼都不回訊息?」
吳頌被問得一愣,反應過來以後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不知道麼?」
康以檸剛想問她該知道點什麼,就被江詢截斷了話頭。
「病了,過兩天才能來上課。」
吳頌又懵逼了。
回頭看了一眼江詢,對上後者涼颼颼的視線嘴自動附和,「對,病了,要過兩天才能來。」
說完以後迅速低下頭,不熟練地帶著一絲心虛感。
莫名其妙地像是在排擠她。
康以檸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對江詢這種疑似拉幫結派孤立她的行為十分的不恥。
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紮了一刀,從傷口處呼呼地灌著冷風。
原以為他的幼稚行為到此也就結束了,決心劃清界限的康以檸卻又在校門口,碰上了這個混帳。
準確點來說,是又被這個混帳攔住了。
長身玉立的少年站在她面前,本身就高的他在站得近的時候,總是能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開口時語調不高,卻怎麼聽都透著股興師問罪的意思:「跑那麼快幹什麼?」
康以檸看了他一眼,想從旁邊繞過去,卻又被抓住手腕拖回來。
「回家?」
康以檸被他冷落了這麼久,中午又受了排擠,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