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個小孩,就是我啊……
最後一點陽光暖融融的感覺,漸漸的消失了,康叔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個小孩,就是我啊……
……
太陽高高的懸在天空,日頭火辣辣的焦灼著大地。
羌國大軍的營地,此時只剩下一眾老弱病殘,還有張儒帶領的一小隊人,看押著秦英等幾名囚犯。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騎著大馬,急奔而來。
來到營地的外面,那個人從大馬上翻身下來,對著張儒等幾個人道:“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張儒看了看眼前的人,趕緊跪了下去,道:“卑職見過宰相大人。”
羌國的宰相向寵,作為兩朝元老,在眾人心中有相當的威望。
此刻,他一臉的嚴肅,擺了擺手,道:“讓我進去。”
張儒猶豫了一下,擺了擺手,幾個人往旁邊一讓,給向寵讓出了一條通道。
向寵一句話也沒有說,陰沉著臉,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頭,張儒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
走了沒有多遠,兩個人徑直就來到了秦英的面前。
秦英身上綁著繩子,被拴在一棵樹上面,此時已經好幾天沒有進水糧了,身體十分的虛弱。
向寵往秦英的身上一指,拉著臉,道:“把秦英給我放了。”
張儒一愣,面上立即露出了為難之色,道:“宰相,這恐怕有所不妥。”
向寵揚了揚眉毛,道:“有什麼不妥?”
張儒道:“這個人,是國主要的人,我們除非有國主的命令或者手諭,否則不能防人。”
向寵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慍色,忽然從腰間逃出一塊黑鐵令牌,道:“你知道這是什麼?”
張儒瞅了瞅黑鐵令牌,點了點頭,道:“這是先王留下的令牌,代表您是朝中的輔政大臣,擁有便宜行事的大權。”
向寵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是兩朝元老,又有先王的輔政大臣令牌,出了什麼事情有我一個人承擔!”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張儒也就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了。
他沉吟了一下,忽然咬了咬牙,一揮手,對幾名屬下道:“放人!”
……
一刻鐘後,向寵和秦英兩個人出現在了羌國都城的城門樓上。
兩個人來到城門樓裡,裡面有國都的軍事佈陣圖,有一些令牌令箭,還有兩名值班的視為。
向寵直接道:“秦英,我們兩個人曾經共事過一段時間,我就不繞彎子了。”
“不久前,我接到了線報,國主陛下他……受到了趙國的埋伏,大軍殘敗。”
“我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按照那種形式,我估計陛下他已經凶多吉少了。”
秦英皺了皺眉頭,忽然握緊了拳頭,狠狠的垂了一下門框,道:“不聽我的話,有了今天!”
向寵搖搖頭,嘆息著安慰道:“秦英,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我們必須想想後路了。”
秦英沉吟了一下,道:“趙國的軍隊擊敗了我們的聯軍以後,肯定會乘勝追擊,掩殺過來。”
“從戰場到達我們這裡,大概需要兩天左右的時間。”
“但如果敵人是輕騎兵的話……”
向寵點了點頭,說:“如果是輕騎兵的話,恐怕速度會更快,只需要一天的時間便能抵達這裡。”
“到了那時,這裡基本上就是一座空城,我們該怎麼辦?”
秦英看著那張軍事地圖,沉吟了一陣,道:“現在,剩下的五千人駐紮在什麼地方?”
在出徵前,他們的三萬人分成了兩個部分,其中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