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齊涯考去了別的城市,一所名聲還挺好的二本,開學比陶灼早了半拉月。
他倆六年都混在一塊兒,想想要分開四年,都覺得捨不得。
臨出發前一天,齊涯在家收拾行李,衣服扔了一床一地,陶灼就趴在他臥室的地毯上,也不幫忙,晃著腳喝齊涯的可樂看齊涯的漫畫。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從遊戲說到學校,從老師說到同學。
說起齊涯曾經的某個女朋友跟他考去了一個地方時,齊涯把手上正疊著的一件T恤往陶灼腦袋上一扔,打斷他:“老婆,等我再見你,就該脫單了。”
“誰脫單啊,你啊?”陶灼盤腿坐起來,把T恤抖開看看,是他挺喜歡的一件,就抬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抹掉,換上這件T恤,摸了摸,“這件給我了,好看。”
“你脫單。”齊涯無所謂的隨他拿,衝陶灼換下來的衣服一指,“把你那件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