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怎麼樣, 我南人能勝過北人嗎?”
“代表南淵去鬥法的,都是精英弟子, 現在要麼在溫書, 要麼在修行, 哪會來這兒喝酒聽曲?”
‘精英弟子’程千仞感到尷尬。
林渡之也聽到了,小小聲說:“但我們真的來喝酒聽曲了……”
顧雪絳摸出煙槍點上:“唉,是我不好。”
徐冉:“酒也喝了歌也唱了,一個銅板沒花, 挺值。原下索可真有錢啊。”花大額銀票如扔草紙。
顧雪絳:“鑄造師邱北, 劍閣大弟子傅克己, 還有青州豪紳原家,哪個缺錢?”
程千仞:慚愧慚愧,好像全世界只有我們缺錢。
四人抄近道往城東去,小巷裡晚風徐徐,燈籠飄搖,幾條街外的車馬喧囂隱約傳來。
徐冉忽然問道:“傅克己和原上求‘夜戰淮金湖’還打過架, 後來怎麼就走到一起?”
“淮金湖是我的主場,能讓外人討到便宜?那晚他們輸的很慘,恍然發現比起對方,我更讓人討厭。之後同仇敵愾對付我,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年輕人互相看不順眼,不需要合乎邏輯的理由。
我看你死板無趣裝腔作勢,你看我紈絝浪蕩氣焰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