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沒有如果。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都真情實意地談了一段時間感情,波本在她面前表現出不對勁的時候也不少。
比如說那個公·安·臥·底,代號為蘇格蘭的組織成員在身份暴露舉槍自盡的時候,波本的情緒就很不對勁。
她那個時候雖然面上沒有表示出任何疑惑,甚至非常溫柔體貼地裝出什麼都沒有察覺到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已經開始暗自調查起了自家男友和蘇格蘭的關係,甚至會經常在有意無意間提起蘇格蘭的名字。
說實在的,自家男友混血的身份給了他很多天然的掩飾,比如說一開始她的調查方向並不是霓虹的·公·安,甚至她都沒有往這個國度考慮過,她那個時候懷疑波本有可能是fbi的搜查官,為此還特地拜託自己的fbi朋友們搜尋過波本的檔案資料,結果當然是找不到。
也正是波本在fbi內部無跡可尋,她才會逐漸放鬆警惕,甚至和他柔情蜜意了好長一段時間。
直到他回到霓虹。
「……你在感慨些什麼」聽到電話那頭的西拉呢喃過後好久都沒有聲音,琴酒忍不住問了。
「難道不正是因為是你的突然消失,他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嗎?」
居然還真心誠意地感慨起了波本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也不想想到底是誰的責任啊?!
「沒什麼,我就是有點驚訝,沒想到波本這麼喜歡我。」回過神來之後西拉帶著笑意的聲音穿了過去,讓琴酒輕哼一聲。
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波本那邊的話……」西拉看了看在自己手底下愉快地甩著尾巴的小白柴,又忍不住想到了前不久剛剛把私人聯絡方式給到自己的中原中也。
「波本那邊我回去警告的,你應該不會這麼天真地打算出現在他面前吧?」琴酒很快打斷了西拉的話,他才不管西拉到底要說什麼,總而言之他是不會給對方再出現在組織成員面前的機會的。
西拉關乎著他的退路,他才不允許把她暴露。
「行吧,那他就先不談,我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西拉點點頭,雖然琴酒這麼說了,她還是在想要不要找個時間把小東西送回去。
畢竟她有了更養眼的狗子。
而且這隻狗子到底不是自己的。
「組織之前是不是在通往橫濱的列車上安裝過炸·彈?」
她之前在聽到國木田獨步描述的關於爆·炸·犯的樣貌時心裡就已經有所猜測了。
比起國木田獨步和太宰治這兩位天然會把對方想像成為港口afia成員的調查員,她第一反應是那個人是否是組織的成員。
畢竟符合對方描述的黑衣組織成員,她腦子裡一想就有好幾個。
「……嗯?」聽到西拉這麼問,琴酒回想了一下,「啊,你是說之前那個列車·爆·炸·案的事情吧。」
「雖然整輛列車因為爆炸而被迫停運,但奇蹟的是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因為爆炸而受傷。」
他複述著新聞女主播的話,又發出冷笑聲。
「不過是個笨蛋不小心把東西放錯了位置而已。」
他這麼說著,變相承認了列車·爆·炸·案和黑衣組織有關。
「那個龍舌蘭……不是第一次做出這種蠢事了。」
他這麼說著,又開始和西拉吐槽起了那個身高馬大但腦子裡卻裝滿了茅草的成員。
「如果不是因為他性格暴躁到實在夠蠢,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也是哪個組織派來的臥底了。」提起龍舌蘭,琴酒簡直有一肚子的槽好吐。
雖然對方並不是自己的組員,讓他心裡舒服了不少所以總是將對方扔到記憶的角落,但既然西拉提起了那個糟心的龍舌蘭,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