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正是因為天真任性, 江戶川亂步的自尊心特別高。
他怎麼可能把西拉做的事情說出來呢?
他才不會給社長告狀呢!
江戶川亂步哼唧哼唧地想著, 嚼著米飯瞪著西拉,就好像這樣他就能扳回一局似得。
「……亂步,你和唯兩個人……」最終兩位當事人誰都沒說, 還是福澤諭吉沒忍住, 直接問了出來。
「沒什麼。」江戶川亂步搖搖頭, 只是忌憚地瞪著西拉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沒什麼。
「啊……那個啊……」反而是西拉, 她在聽到福澤諭吉的問題時看了看江戶川亂步, 「亂步君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所以下午的時候被我笑話了一下, 所以不開心了吧。」
她這麼笑眯眯地雙手合十, 很輕快地衝著對方道歉,「把亂步君當成小孩子作弄是我不對,因為亂步君太可愛了所以就忍不住……」
江戶川亂步睜開一雙碧色的眸子氣鼓鼓地瞪著西拉,心想感情對方還有臉說。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厚臉皮的女人,難道大人都是各個這樣的嗎?!
「不要作弄亂步。」看到江戶川亂步這個麼樣子,再看到坐在他對面的西拉笑意盈盈的模樣,福澤諭吉怎麼還能不知道對方到底做了什麼。
不用想肯定就是他那個慣會撩的小師妹在他不在的時候很順手地小小欺負了一下亂步。
他很輕地嘆了口氣,無力地做出告誡。
「我知道啦。」西拉點點頭, 一點兒也沒有把大師兄的告誡放在心上。
看著西拉這幅模樣,福澤諭吉久違地感覺到了頭痛。
另一邊,被西拉帶走哈羅之後,安室透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他半瘋魔的樣子除了嚇壞了公·安的同僚之外甚至連組織的塑膠同事也被嚇了一條,總而言之從之前的那種陽光中帶著陰暗的青年整個兒變成了陰鬱青年,倒是越發和組織的氣場貼合起來。
然而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設似得開始變得毒舌起來,甚至習以為常地開始對同僚進行了嘲諷打擊。
已經好幾個人跑到琴酒那邊去告狀了。
雖然他們能夠體諒對方失去了戀人所以性格大變,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情願承受對方的毒舌打擊啊!
而且波本那張嘴還特別會放毒,有些心理狀態不怎麼樣的差點當場掏木倉。
其中就包括了琴酒一直使得很順手的小隊裡的狙擊手基安蒂。
「琴酒,那個波本到底怎麼回事啊?!」
側臉上印著紋身,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女人不滿地朝著琴酒大聲告狀。
如果不是搭檔科恩剛才攔了一下,她差點要把狙擊木倉的木倉口對準自己人了!
「……你不用管。」
就連基安蒂都來告狀了,琴酒心想自己不能不管了……
他很輕地嘆了口氣,心想波本這傢伙居然對西拉用情至深至此,他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預料到過。
不過也難怪,畢竟是那個西拉嘛……
就連他自己都曾經差點把持不住變身為汪洋大海中的一條魚……
意識到波本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因為毒舌讓很多同僚都遭到了致命打擊之後,琴酒打算找個時間和對方聊聊……
又或者……
他這麼想著,摸出了手機。
要不和小夥伴適當地抱怨一下?
西拉當晚就接到了琴酒的電話。
「……不是說最近不用聯絡麼……怎麼又突然給我電話了?」西拉在電話這頭一邊擼著哈羅的狗頭一邊問。
「難道是想我了?」
「……」電話那頭的琴酒並不打算回答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