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遙生難過至極,可事實上,她那個時候身體虛弱,確實是怎麼看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我當時…」遙生搖了搖頭,悔恨而消沉,哽咽了一聲,「是啊,我當時怎麼就上了當呢?」錯了就是錯了,兩年恍惚而過,不會再有機會補償。
「什麼人!」院外忽然吵鬧了起來,當有侍衛想要衝進來保護王妃時,突然發現院門上了栓,外面的人進不來。機警的侍衛直接翻過矮牆跳進了院子裡。
「你耍詐!」習音慌了。
遙生聞聲倉促而起卻是直接合上了門,獨自去了院子裡,「何事喧譁!」
「王妃,臣等在街邊見了一細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兩日一直在府外徘徊的長皇子爪牙。正在抓人,應該是想順著您揪出小夫人的行蹤。」
那侍衛解釋。
「知了,連同所有的眼線細作一併拔了吧,拔乾淨,不要放跑任何人。」遙生看著那侍衛離開,揪緊的心,才鬆了下來,轉身回了屋子裡,合上門,就看見雲芝大嫂和習音三個人仍在撕扯。
「我需要見長寧。」遙生蹲去習音面前,令雲芝和大嫂鬆手,「你可以不相信我,就我們兩個人去見長寧,你隨時隨地都可以殺了我封口。如果長寧真的需要我,我們不應該再耽擱時間。」
「王妃,一切都太遲了。」習音看了看被雲芝奪在手中的匕首,狼狽的拉了拉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你有見她的機會,但是你再無可能困住公主了。」
「我不會困著阿寧。」遙生轉回頭慚愧望著大嫂,「嫂嫂,這裡不安全。大哥心胸狹隘,他安插了許多眼線在城中,就是想順藤摸瓜,從我這裡找到您和長寧的下落。我現在必須去找阿寧,能解釋的,遙生都解釋了,您若是肯信,我這就安排您另尋他處藏匿。」
「是大嫂對不起你,誤信了這丫頭口舌,險些害了你性命,如今也只剩下逃的份兒了。」大嫂這些年仍是害怕蘇海潮報復。現如今她是一介賤民,蘇海潮貴為皇子,這樣的懸殊差距,令她惶惶不可終日,也始終懷念那段城衙裡自由自在的生活。
「習音,你是把長寧一個人留下麼?」遙生轉回頭詢問。
習音遲疑點了點頭,可很快她又後悔了,她不該輕信蘇遙生的話!
「我們路上說,今晚就動身。」遙生安排了眾人就要離開,多的話,習音什麼都不肯說,任是遙生如何詢問哀求,習音也再不肯開口,只說遙生必須孤身而行,否則一切都免談。
「那你們還不缺個做飯的啊!」坐在馬車之上,雲芝還在據理力爭!
「與我同行顯眼,你也看到了,有人在暗地裡使手段。倘若人循著我們的蹤跡找到長寧,誰能保護她?」遙生為了不讓習音愧疚,自始至終都用裙擺掩飾著受傷的手指。
「蘇遙生,我
不會再相信你了!」習音仍在提防。
「讓雲芝同侍衛遠隔一里地跟隨,你有刀,如果我耍詐,你大可以將我挾持成人質。」遙生皺眉望著習音,她從未想過她們主僕二人會有這樣的一天,「求你了,習音,長寧也需要人手保護。」
這一路上,爭執不斷,回到舊城衙的小院子裡,遙生片刻不停的準備。就在眾人忙得不可開交時,雲芝偷偷拉著習音回了她的偏廂房。
「我知道你不相信王妃。」雲芝不客氣的怨懟,「可你也不能再百般羞辱小姐!這兩年來,小姐日復一日的追查公主下落。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