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了帕子在放在桌上的面盆裡揉洗,遙生扶著長寧後頸替她淨面。
「遙生?」長寧犯困的模樣可愛,眼睛實在睜不開了,此時暈暈乎乎晃著腦袋,卻依舊追逐著遙生拿著帕子的指尖,想要親暱。
「你又要幹嘛?」遙生揉過長寧的頸子,領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看著甚是可口,散著酒香,像是無聲的邀約。
長寧不滿,撅了噘嘴,爪子也被遙生捏在了手中,擦的乾乾淨淨。那酒氣氤氳,令長寧越發誘人,少了幾分稚氣,多了些許魅惑,「熱…」躺在床榻之上,長寧被酒氣蒸得昏頭淺吟,衣領處,曼妙的曲線若隱若現,被衾也被那人踢得凌亂,令遙生紅了臉。
躺在榻上的人幹
乾淨淨,遙生疊好帕子正要起身,懷裡的人,卻突然之間將遙生壓在了榻上。
「呆子,嚇我一跳。」遙生捂著狂跳的心臟,一聲怨怪。抬起眼時,卻看見長寧的目光變得火熱。
「遙生,我想…」長寧的目光帶著侵略的意味,撞進遙生眼中。那目光似有難忍無以消解,掃過掃過遙生挺翹的鼻樑,最終落在明艷的紅唇之上。怔怔望了許久,長寧難以回神,似是被火熬得痛苦,皺了眉頭,低頭咬上遙生的唇瓣。她在抖,極力剋制著衝動生怕傷了遙生。小心翼翼的觸碰,可那淺嘗輒止根本無法消解心中的瘋狂,「把我送給你,你肯要麼?」
明明知道長寧是醉了,遙生卻捨不得幾次三番傷了那人的自尊。伸手攬著長寧的後頸,由著那人靠在身前,迫她不得亂動,「你太累了,又剛剛病好,我怎麼捨得?」
「是不是長寧真的不夠好?」身旁的人無助,壓不住被酒氣挑起的執著,溫軟的唇描繪著遙生的耳廓,苦苦壓制的執念滾燙。
遙生緊咬唇瓣,躲無可躲,一瞬間氣息亂了方寸。
「我覺得我要瘋了,我快要瘋了遙生…」長寧無法緩解自己的瘋狂,將灼熱的身體緊緊纏住遙生。她只能無助地苦苦哀求,像是渴望著攀附樹幹的藤蔓,瘋狂想要糾纏在枝幹之上,交錯相貼,坦誠地舒展,毫無保留將最柔軟脆弱的部分貼在交錯之間。
遙生紅著臉,抽不開自己被糾纏的腿,有什麼就抵在她的腿上那種燙,已經超過了尋常,推不開長寧,只是頃刻,長寧就將自己的衣袍扯得凌亂。
「遙生…」長寧在苦苦哀求,更像是聲聲邀請,唇已襲了上來,繾綣相引,鼻息滾燙。
藤蔓盤在枝幹之上,始終焦灼著無法緩解,漸漸有晨霧瀰漫,潤潮的朝霧浸潤而出,訴說著對枝幹的依戀。
眼中的清冷難以維持,長寧握了遙生的手貼在慌亂的心跳之上,一顆心只等著遙生親手開啟。愛與不愛不需要懷疑與揣測,長寧很想告訴遙生,心和身都獻給你,你能不能信我?
「長寧…」話語破潰,遙生抵了長寧掠奪,熱切的唇苦苦糾纏,難以剋制,就像她明明知道有些
事不可以妄為,依舊無法阻止身體的渴求。
愛了,所以輸了,眼下長寧求她,她便只一心想要滿足那個人。翻身將長寧壓在身在,看著那人劇烈起伏的胸膛,遙生皺著眉頭,壓了下來。低頭觸碰在長寧頸側,水澤一路崎嶇,低頭咬住鎖骨之時,長寧的驟然亂了節奏的呼吸無法壓制,是興奮,也是迫切。
當迎上遙生打量而來的目光時,長寧還是紅著眼移開了目光,伸手纏住遙生的後頸拉近,「幫我,很難受…」
「好。」遙生吻了長寧窘迫的眼眸,最後的裡衣,也被遙生的唇齒叼著扯開。
是刺痛傳來,長寧張了張嘴,卻咬了紅腫的唇不敢出聲,扶著遙生的後腦,側著唇貼了遙生耳際一遍遍的祈求,「要…想要……」
「咚咚咚!」屋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