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讓遙生同行,便只帶了安常侍隨行。直到進了皇宮中,當真無人能看出破綻,其實就算不化妝,長寧也已經十分虛弱了,這苦肉計裡,七分真,三分假,就連皇上見了,也看得焦心不止。
「父皇恕兒臣不孝。」長寧面觀皇帝的唇邊也生了幾顆爛瘡,心知那老人家也為了此事上火,雖然他們並非真的親近,長寧也明白皇帝對自己的好,全是因為她的利用價值,可看著龍座上的人目中生痛,長寧還是愧疚了。
「長寧!你……」皇帝指著長寧氣得犯不上話來,自秋獵起的一樁樁一件件皆是糊塗,如今混成了這幅鬼樣子,還不是這丫頭咎由自取?!
「父皇,容兒臣見見六哥吧,本是同根血脈,六哥興許心一軟…」長寧求道。
「你見那個孽子,還不是要被他好一通羞辱?!」皇帝咬牙切齒道。
「就見見罷,便是最後一絲希望,寧兒也想搏一搏。」長寧紅了眼眶,卻生怕有淚溢位,倘若流出兩道泥印子,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允。」皇帝頭疼不已,壓了脹痛的太陽穴,倦怠揮了揮手。
一路由衛司宮帶引,坐在公主攆裡的長寧,忙將瓷瓶裡的雞血倒在了手帕上,正好仍是鮮紅,確定萬無一失,只待讓那人正中下懷。
穿過重兵把守,再是往前,任何人不得靠近,就是連衛司宮也不能前往。安常侍摻著長寧,這一路是刻意的走走歇歇,短短几十米,硬生生耗了許久。
緩入大殿,長睿也憔悴了許多,可當那人看見長寧時,開懷至極,拍著大腿捧腹大笑,「長寧啊長寧,看看你這個死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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