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磨成了尖,讓你見人就咬,到處亂吠?”
安笙說完之後,食人兔的臉色難看至極,身上肉眼可見的帶著抖,“你不過就跟他睡了一次,還不是被他像抹布一樣給扔掉了,他可是說了要娶我的!”
安笙讓她說的一愣,後來想起應該是船上的那一次,她為了幫桐四打發食人兔,哼唧了那麼幾聲……
她現在是真的不想管桐四,但是食人兔說話膈應她,安笙不打算把這口氣往肚子裡咽。
看食人兔氣成這樣,聽她的意思,桐四根本沒跟她睡過,所以就是擺在身邊看的?
“娶你?”安笙白眼翻到天上,“他連睡都不願意睡你哈哈哈,娶你回家當花瓶擺著嗎?你擺著值錢嗎?”
食人兔渾身哆嗦得不像話,抓著桌子上的盤子就要朝著安笙扔。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動手,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別打了,別打了!”
“快去叫保安叫保安呀!”
兩個女生的尖利聲音響起,但是很快被一個男生低沉的壓了下去,“一邊兒待著去,叫什麼保安?”男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就在他們這間包房的門口,“一個是貴賓,一個是老闆,我去拉,你快去叫經理……”
安笙和食人兔第一時間都反應過來,顧不上撕了,都趕緊朝著門外衝過去。
包房的門開啟,就在距離包房的不遠處,兩個人翻滾在地上,像兩頭憤怒的野狼一樣,張開最尖利的牙齒,每一下都照著對方的致命處招呼。
“陰貨!”桐四被費軒騎著,臉上被揍了一拳之後,對著費軒呸了一聲,“我看看你能瞞到…噢!”
桐四的話說一半,被費軒一拳頭砸在眼睛上,頓時一聲哀嚎——
兩人的旁邊有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想要拉開兩個人,但是誰也伸不上手,安笙和食人兔要上前,被後趕來的服務員攔住。
尤其安笙被以前的同事拉住,小姑娘溫柔的壓力是,“你別上前,打瘋了,再傷到你,已經叫保安了,馬上來。”
安笙朝那邊看,果然費軒瘋了似的,一下接一下朝著桐四的身上臉上掄,旁邊一個男的伸手拉,被他的拳頭也給擦了一下,捂著臉一臉苦相。
安笙的方向看不到費軒的正臉,但是她幾乎能想象出來費軒的樣子,因為在船上的那一晚,費軒也是這樣,又兇又狠,把那個青躍飛,打的媽不認。
“呸!”桐四嘴角都是血,也急了,被費軒騎著,手上不好著力,直接腰身猛的向上弓,以一種難以思議的柔軟角度,一膝蓋頂在費軒的後背上,把費軒頂的向前一撲,然後桐四藉機抓著他的衣領,用腿一蹬手一甩,就把費軒甩了下來。
費軒反應更是不慢,被甩出去的同時,照著桐四的側腰就狠踹了一腳,桐四整個人瞬間就勾起來了,臉上漲成紫紅,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了。
費軒還想上前,卻被身後一直找機會拉架的男人一把抱住,只虛蹬了一下,沒能落實,位置竟然還是桐四捂著的位置,這一腳實打實的蹬上,看桐四的反應,人不廢,腎也廢了。
眾人終於趁著兩人短暫分開把兩人拉開了距離,身邊的食人兔剛才還躲在她的身後,都沒用人攔著,緊緊貼著門。
這會費軒和桐四被拉開了,她馬後炮的淒厲尖叫一嗓子,朝著桐四的方向跑過去。
“小四爺!”食人兔撲到桐四的身邊,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扶哪好,“小四爺你沒事兒吧!”
安笙嘴角抽搐,掙開一直抓著她的小姑娘,拍了拍她手,“沒事,我看看。”
然後徑直朝著費軒的方向走。
費軒還是陰狠的盯著桐四,他本就長的眉目冷硬,這會兒眉心唯一能綜合鋒利稜角的小痣被他擰起的眉心擋住,整個人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