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末顯然是不行的,他又投出去一支飛鏢。
那支鏢釘在了鬱響的耳朵上面。
「空鏢。」岑景末在面前的飛鏢裡撥動,似乎想找一支順手的,再來一次。
「我現在就回答你!」茭白大叫,「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習慣,我會懷疑世界的真實性!」
飛鏢被撥的聲音停住。岑景末輕輕問:「世界的真實性?」
「對。」茭白腿疼,他站不住地就地一坐。這一套他對戚以潦用過,現在又抖出來了。戚以潦有自主意識,他能聽進去。岑景末有一週目的記憶,也因為上午的刺激對現實產生懷疑,他一樣會聽的……吧。
「茭先生的想法很有意思,」岑景末一笑,「這個問題回答完了,我先射飛鏢,射了數字再問茭先生。」
「我懷疑這個世界不是真的。」茭白快速道,「處處都有違和,可能跟我中邪的經歷有關,我很多時候都產生一種,我的生活,一舉一動,方方面面,都被人監視的錯覺。」
「被監視嗎?」岑景末唇邊的弧度終於平了。
暗室裡寂靜無聲。
茭白在偷瞥鬱響,他安安靜靜地垂著頭,那隻耳朵被飛鏢打穿,不哭不鬧。
這時候茭白又想,鬱響還是吵人好,符合名字。
「你還知道什麼?」
茭白聽到岑景末的問聲,他無奈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知道什麼,怎麼回答你。」
岑景末拿了幾支飛鏢站起來,他邊咳邊繞過桌面:「茭先生,我的秘密基地被發現,這還是其次,最可怕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我的心思被人,被你知道,我的人帶著小石頭,將你的話轉告給我時,我全身的汗毛都起來了。」岑景末走向茭白,半蹲著凝視他,聲音輕柔,「你能理解嗎,我的那種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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