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爾蒙炸裂,就這格格不入的氣質,竟然都能矇混過去。
鬱嶺把槍往身前放放,擋住了他突出來的另一把槍。
螞蟻的小細腿都扭成了內八。
茭白:「……」他想問的問題,章枕先他一步問了。
鬱嶺不久前採用了脫身的計劃,也成功了,只是他去找弟弟的時候,發現人失蹤了。
弟弟在岑景末手上。
鬱嶺不能貿然行動,他在等一個機會,等來了岑景末大婚。麻煩的是,婚禮的舉辦地點對他不利。
婚禮在岑家或者哪個酒店舉行,都好過在島上。這地方不容易潛入,不方便逃生。
前來的賓客都要一一登記,身份驗證,搜查全身,鬱嶺是不可能潛進去的,他只能混在匪徒裡面。是他間接指引那些人避開岑家的防衛路線圖。
匪徒挾持岑景末是意外之舉,不在鬱嶺的意料中,他沒想到他們能那麼順利。一切都很順利。
就連島上的一個防衛崗出現漏洞也是那麼巧。
鬱嶺揣摩不明白商人的世界,他嗅出不尋常,可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他必須趁亂賭一把,看能不能找到弟弟。
這會兒要是沒遇上茭白,他已經殺了匪徒,四處查詢起來了。
「你確定岑景末把你弟帶上島了?」章枕說,「結婚還帶著?有這個必要?」
鬱嶺沉聲:「他不在岑家。」
章枕對鬱嶺抱有賞識的心態,認為他在這件事上有點衝動:「也許在其他地方呢。」
鬱嶺搓捏著粗大有勁的指骨,不語。幾瞬後,他看向茭白。
螞蟻也在瞅,淚眼汪汪地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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