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情緒劇烈起伏而發紅。
戚以潦將目光從頭頂那些雕畫上收回,投向年輕人,面露疑惑:「怎麼了?」
茭白捏緊手指,這個老變態當時託他進地下二樓,生氣發怒是真的,拉他下水也是真的,或許找個忍作伴是潛意識的行為,連自己都沒意識到。
下一刻茭白又不確定起來,也許老變態意識到了,一直是清醒著的。
甚至為了挑選目標,選日子,等了很多天,很多年。
茭白閉了閉眼,他拍兩下發僵的臉:「我在想我的秘密。」
「是不是太多,一時不知道選哪個好?」戚以潦搭在黑色鬢角那裡的手指點了點,慢條斯理,溫文爾雅。
平時都穿一身沉重深灰的人,突然穿白,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物走下高位,走進人潮,站在小吃街,一下子有種接地氣的英俊性感。
茭白瞥他一眼,看在你穿白襯衣,還縮在籠子裡的份上,老子這回就不吐槽你了。
「我喜歡一個人,就外形方面,」茭白轉頭看金閃閃的小佛像,眼裡有被狗血傷到的嘲諷,「起初見到他的時候,我還挺開心的,腎上腺素都飆了,後來他害我,我就不喜歡了。再後來,我慶幸自己不喜歡了,不然會被老天爺笑死。」
「戚家所有人也以為我有隱疾。」戚以潦說。
茭白:「……」
老戚,你真要用這一招貫穿到底?以大欺小是吧?
雖然細琢磨,還是跟上一句有不同。
戚以潦的小姑二姐都不知道他掛了籠子,也只以為他不能做正常男人,那他瞞得夠深夠久啊,他自己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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