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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人家馬上都吃上肉了,老大也沒事了,咱們也噎兩個飯糰子去吧……”
“操,走走走。”
螳螂的綠殼充當了天然的烤鍋,肉全是白色的非常嫩,汁也特別多,沒一會香味就燻的鬱陸口水橫流。
兩條腿是差不多時間烤好的,鬱陸弄個棍子慢慢的扒拉下來,整到旁邊的地上,還沒等放涼,就齜牙咧嘴的上手去摳殼子,殼子烤了半天特別的脆了,一掰就碎,很容易脫離,只是裡頭的肉十分的燙,鬱陸蹲地上,吹了老半天,用手一捏,成長長的白肉絲,有點像螃蟹腿,但是比那個肉可多了去了。
給小爺開瓢
還是一個長驅直入的深吻, 金風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但是潛意識裡都是被壓著操的無能為力感,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這會他已經有武力值能推開人了,還是被鬱陸啃的上不來氣, 同時屁股反射性抽搐,更他媽疼了。
鬱陸啃了幾口就放開了, 抹了抹嘴唇, 拿過放在一邊的螳螂腿,摳了一塊懟金風被親的一臉懵逼的還沒合上的嘴裡。
“吃吧, 免疫人唾液能頂好幾個小時呢。”鬱陸說。
對於一個幾年沒吃過鮮肉並且一天多沒進食的成年男人來說,這一條塞進嘴裡的肉,是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金風狠狠的瞪著鬱陸嚼著嘴裡的螳螂肉, 那表情好像在嚼的不是螳螂而是鬱陸,但是鬱陸完全沒有知覺一樣, 端著螳螂腿,一條一塊的摳了喂金風。
和臭棋簍子下棋自己也會變臭,鬱陸連烤帶殺自己又吃了半天,身上和手上都挺狼狽, 但是金風可能短暫的被鬱陸的二逼氣質傳染了,竟然沒想起來自己拿著吃,而是一直在吃鬱陸那髒兮兮的爪子塞進他嘴裡的, 還頗為嫌棄。
幾個兄弟在門外,剛想進屋看到的就是這番兩人“甜甜蜜蜜”一個吃一個喂的場景,識趣的沒進屋, 並且把門還靜悄悄的關上了。
一條螳螂腿,鬱陸能吃飽但金風卻意猶未盡,鬱陸喂完人,把螳螂腿扔在地上就往床上爬,嚇的金風差點沒一下蹦起來,“你他媽幹什麼?!”
鬱陸被吼的一愣,“我睡覺啊,這天快黑了也沒別的事幹……”
“這是我的房間,”金風陰著臉,“要睡覺你自己去收拾,牢房一排排的空著,隨便挑。”
鬱陸頓了下,還真就去挑屋子了,只是沒一會就跑回來,悶頭飛快的上床,扯了被子就閉上眼。
速度就像龍捲風,金風反應過來咬著牙從床頭爬地上撿起槍,屁股不敢使勁,拱了半天沒拱回來,還是鬱陸摟著腰,一把給抱上來的。
但是鬱陸一把人拽上來,就被金風黑洞洞的槍口頂腦門上了。
“幹什麼啊?”鬱陸這回看清金風的拿的是槍,不過他沒有金風會用這玩意把他腦殼崩開的意識,“別鬧了哥,”鬱陸說:“我明天自己收拾一個,我剛才看了,太髒了,我今晚肯定收拾不完。”
“我管你能不能收拾完,”金風陰沉著臉,用槍口又懟了懟鬱陸的腦袋,“收拾不完就睡地上,滾!”
鬱陸不明白這世界上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妖豔賤貨,他被渣爹認回家,那幾個哥哥個個面子上親哥哥一樣對他,轉眼就往死裡坑他。
可即便是把他坑死了,最起碼人也從來沒這麼跟他疾言厲色過,他命好沒死透,鑽到這個殼子裡,剛一過來為了救人還和個男人幹了那事,把人救了又給人整了吃的,這會他連睡覺還要被攆地上睡去,他小時候在最不喜歡他的親戚家住,還給他住個破床呢,做人人怎麼能這樣!
於是又罵又打人還威脅人的大佬,把小二逼惹怒了,小二逼梗著脖子就把腦袋往槍口使勁送,“你他媽的打,來來來,給小爺開瓢,爆西瓜似的,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