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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其實沒人注意那事,抓來的那個免疫人個子雖然不矮,但是小胳膊小腿咔吧脆的樣,怎麼看都是被壓的份,他們老大狠著呢,哥幾個根本都想不到平時收拾人不用槍的硬漢子,能讓人趁著虛弱給按著操了三回。
不過這幾個一出去就聽外頭一陣騷動,基地裡不少人都站著走廊忘外頭看,叫獸青年走到站走廊窗邊正往外頭看著來勁的中年胖子身邊,順著胖子視線一看,裂開嘴樂了,衝著後過來的幾個勾手,笑的衣冠禽獸一樣往外指,示意他們看。
鬱陸正拎著把拖布,到處在院子裡掄哈巴狗那麼大的螞蚱,這玩意大腿看著比那個大螳螂還粗,倆腿卸下來絕對夠吃,鬱陸饞的哈喇子都要淌下來了,剛才那個中年胖子給了他倆飯糰子,黑乎乎的還裹著幾片乾巴葉子,看著一點食慾也沒有,還是他自己弄點肉吃的實在。
鬱陸掄的來勁,屋子裡的人普通人卻看的心驚膽戰,他們平時不捂個幾層,根本不敢出去,有時候即便捂了幾層,也不敢隨便出去,這些變異的昆蟲無處不在,碰上哪個不小心,都會感染致命的病菌。
而且就算不感染也會遭到變異昆蟲的攻擊,昆蟲變異後見到人類會一擁而上,像鬱陸這樣追著打根本就是做夢。
“真是老天爺的寵兒。”刀疤看著在昆蟲眼皮底下彷彿隱身了一樣,被昆蟲無視的鬱陸說。
“可不是麼,免疫人,哼,這麼一看,末世只是我們這些普通人的末世。”歪嘴也跟著怪腔怪調。
“他要幹什麼?”叫獸青年問胖子。
“說是要……吃。”胖子表情也很奇異,“這小子跟我要了點鹽,說是要抓只螞蚱烤了吃。”
“什麼?!”
“什……”
“吃?”
“也不是不行,”叫獸青年顯得最冷靜,“對他來說,這些東西,吃了也沒事。”
“操,免疫人真他媽的讓人嫉妒!”麻子酸唧唧的說:“老子都好幾年沒吃過新鮮的肉了。”
鬱陸忙活了半天一個螞蚱也沒抓到,沒辦法只能拎著拖布杆子,走到金風的窗外,找好角度貼著玻璃欄杆比劃螳螂的腦袋。
“我不想殺你的,畢竟我也望你止餓了半天,”鬱陸說,“但就你最老實,別的我都抓不到。”
說著舉起棍子,照著綠油油的大腦袋就是狠狠一棍子。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ヾ(▽)ノ關於逆cp 我這就是弱攻強受,強受被二貨弱攻強行死皮賴臉搞到手的故事。
男的麼,軟硬體都齊全,誰來誰不都一樣,表糾結哈
金風炸毛
一棍子下去“當”的一聲大螳螂被從欄杆上掄到地上, 但是腦袋卻並沒有碎,而是蹬著腿撲閃著翅膀在原地轉圈圈,鬱陸趕緊上前趁著螳螂沒緩過來的時候照著較細的脖子地方狠狠又掄了一棍子。
這一棍子下去螳螂腦袋和身子分離,然後腿還在蹬, 鬱陸拄著拖布在旁邊等老半天,等到螳螂死透了, 這才走上前研究扯哪條腿來吃。
螳螂的後退肉不算多, 最多的是螳螂刀中間的那段,中間那段上長著一排尖利的刺, 鬱陸研究了半天沒出下手,兩手交叉扯著衣襬,一揚手, 把上身穿的t恤脫下來,常年不見光, 白的晃眼睛的前胸後背暴露在陽光下。
屋裡走廊上看熱鬧的普通人直咋舌,只有叫獸青年劃拉著鬱陸暴露在陽光下白嫩肉皮側肋骨上的一條紅道子,眯了眯眼睛。
衣服包在長了刺的中斷,輪著拖布杆砸了一通, 聽見外殼碎了的動靜,這才連衣服一扯,把這段扯了下來。
鬱陸把衣服扒下來, 摳掉兩塊碎殼,見裡頭白嫩嫩的肉,肉汁都把他衣服浸溼了一小塊, 饞的鬱陸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