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溫度的問題, 景其臻瞬間又返回到剛剛的映象房間裡,直接走到窗邊,開啟了窗戶。
窗外的夜風寒意浸人, 但是比起昨天夜裡, 風勢卻小了很多。
景其臻站在窗邊, 百思不得其解。
鹿凌熙也跟了過來, 抬手去擺弄了一下剛剛開啟的窗戶, 隨口道:“今天關窗戶也很容易。”
景其臻點了點頭, “對,不管是剛剛在房間裡,還是在樓道里, 都沒有那種冰冷徹骨的感覺。”
地球也在好奇道:“這是為什麼?”
“不清楚。”景其臻搖了搖頭,從頭開始回顧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白天這一整天發生的事情。
雖然事情有很多,但是一時之間, 他也想不出這其中合理的聯絡來,只能是把這件事暫時按下不管, 等待更多的線索。
正好今天風小, 雖然夜色沉暗, 在那一輪血月之下,很難看得清窗外的景象,但是臨走之前,景其臻還是拿著手機,對著窗外拍了幾張照片。
景其臻拿著手機直接轉身,“走吧!”
地球還有些驚訝,在他腦海中問道:“這就走了嗎?不關窗戶的嗎?”
景其臻果斷道:“不關了, 門也不關了, 看看情況再說!”
——當他們目前所處的場景缺乏變化時, 不妨直接開始自己製造變化,或許,就會有人因此採取行動呢?
地球:“好的嘛!”
再次從這個映象房間裡出來,景其臻依舊眉梢微擰,連背後的門都沒管。
司嘉揚瞅了兩眼,覺得,反正門已經被三月兔他們弄壞了一點,就這麼開著好像也行!
或許是因為昨晚還出現了一個新鮮的男僕遇難者,所以,“夜晚不要在外面遊蕩”的說法越發深入人心。
景其臻一行人沿著樓梯從樓下走上來,一直到樓頂的柱廊上,自始至終都沒有遇到任何人。
白天已經來過一趟了,對於柱廊這邊的情況,景其臻等人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這次再在夜晚檢查柱廊的時候,因為之前的經驗,大家的動作都變得麻利起來。
鹿凌熙直接從包裡摸出了魯米諾試劑,沿著整個柱廊開始緩慢的噴灑起來。
很快,柱廊的一側便出現了隱約的藍色熒光痕跡。
所有人頓時精神一振。
威爾科特斯低聲喃喃道:“竟然真的出來了!”
王飛舟壓著嗓子驚叫道:“這、這有點兒像是人腿側切面的形狀……”
景其臻也微微睜大了眼睛。
司嘉揚輕聲道:“往這幾根柱子的上面噴,這個人形好像是豎著的。”
鹿凌熙點了點頭,期間,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
很快,隨著鹿凌熙手中的魯米諾試劑漸漸噴灑到整片柱子上,在夜色中清晰可見的幽微藍色熒光,也直接構成了一個完整的人形——比常人更寬、更厚的樣子,就像是一個人體被壓扁了一樣。
並且,這個熒光色人影的腳踝部分,還帶著一點些微的突起,只有頸部和頭部,依舊是普通人的大小。
景其臻輕輕地舒了口氣。
看到這個熒光人影的形狀,他基本已經可以確定,兇手就是他們之前看到的那個“農婦”了。
高個子俄羅斯年輕人在熒光人影旁邊比劃了一下,“就比我低一點兒,應該就是那個遇害的男僕了。”
棕頭髮嘀咕道:“這個人影可比你寬多了。”
高個子打了個寒噤,“別讓我想象到他被壓扁的樣子……”
在他們兩個說話比劃的過程中,司嘉揚連著拍了好幾張照片,直接把那個高個子俄羅斯年輕人也收入鏡頭中,正好可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