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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瑞發出咆哮,可警察先一步把他們攔住了,並快速地對他說:“不是他,他是雪妮女士的未婚夫,另一位受害人的家屬,因為意圖襲擊兇手而被捕。地上的那個才是兇手。”
眾人一愣,視線集體下移,有些人的眼睛裡還浮現出了懷疑。
戴恩卻是很有分寸,他沒弄傷拉德魯的臉。這個被高等教育培養出來的傢伙,在沒看見他瘋癲的表現時,還是很能糊弄人的。
“查爾斯·拉德魯,靠著妻子當舞女過活,自己沒有工作的無賴,他老婆要離婚,這傢伙就發狂了。”奧爾站了出來,“他家住在梧桐區甘特羅爾街,鄰居都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下三濫。他殺了妻子,在想拋棄屍體時,杜瑞先生擋了他的路。”
“我相信您,我也知道您,蒙代爾警官。您是我們窮人這邊的。”小杜瑞在奧爾站過來時,就拽了拽襯衣,站得筆挺,他看了一眼拉德魯,“請問,我父親的遺體……”
“我們會稍作整理之後,儘快還給你們的。”
一位身體粗壯的中年女性直接暈倒,另外一位白髮夫人大哭著:“他只是去釣個魚!釣個魚而已!”
“媽媽!祖母,我們還在。”小杜瑞抱住了暈倒的中年女性,對著白髮夫人大喊,有警官從警局裡端來了熱奶茶,小杜瑞道謝之後接過,當幾位上年紀的女性被安撫好,小杜瑞帶著家人們來到了奧爾面前,“再次感謝您,蒙代爾警官。您抓到了他,我也記得他了。我們走吧,別給蒙代爾警官惹麻煩。”
他們都對著奧爾行禮,尊敬又客氣。
之後這群人向街對面,他們停在那的馬車走去,奧爾看見比爾從一輛車上下來,他和小杜瑞握了握手,上了同一輛車。
“啊——!”一聲慘叫讓整條街上的人都轉過了頭。
有警官正在把查爾斯從車上弄下來,他們研究了半天才動手,因為只是開啟手銬都會是一件麻煩事,他的手指頭全部被掰斷了,尤其是大拇指,骨頭從面板裡支出來,鮮血浸溼了他的袖子。
他的身上應該還有其它的傷口,但是目前沒辦法看到了。
這案子又調查了兩天,他們找到了查爾斯與雪妮雙親的墓地——他竟然沒把他們安葬在自己的教區裡。
原本奧爾以為要調查四人的真正死因有些困難,最久遠的查爾斯父母已經死去了十一年,他們的屍體很可能已經白骨化,但剛開啟拉德魯夫人的棺材,就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她沒有白骨化,而是木乃伊化,而且,這具屍體是被捆綁住的,從姿勢看,她為了掙脫雙臂的束縛,已經掙扎到肩膀脫臼,棺材蓋的內側有大片的血跡,很可能是她在棺材內用頭不斷撞擊造成。
他們還在棺材裡找到了一條斷掉的男士大手帕,上面同樣滿算是血跡,從手帕斷裂的痕跡看,它是被牙齒磨斷的,而在這過程中,拉德魯夫人還磨破了自己的口腔與嘴唇的皮肉。更重要的是,在手帕的一角有著花體的查爾斯·拉德魯首字母刺繡。這些與查爾斯其餘手帕的刺繡,一模一樣,因為它們都是雪妮為查爾斯製作的。
“他……把他的母親,活著,下葬了?”錢德勒最近看來是真的沒事,他特意對奧爾說,如果有了線索,一定通知他,讓賽斯賓叫一聲他就來,於是他果然來了。
——莫薩娜可是忙瘋了,看來這對夫妻是真的各忙各的。
“看來是的。”這下奧爾徹底不擔心陪審團會做出什麼偏袒的行為了。
有些事是禁區,把親生母親活埋,就算是最想給奧爾找事的人,也得考慮社會影響。
羅森伯格今天也來了,他要刊登關於“火車站屠夫”的真實報導。
“我原本還覺得當人們得知‘火車站屠夫’是那樣一個傢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