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還是乖一點,順我的意,留個體面。”
男人沉重的喘息,滾燙的汗珠從額頭流向鼻尖,一雙眸依舊銳利,黑沉沉的眼睛冰冷囂張,“做夢。”
李露就有些不高興,手掌附上他下體的沉重性器不客氣地狠戾揉捏,動作殘酷而有力,“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明智人,可到現在都沒認清楚情況,是想讓我廢了你嗎?”
說到廢了你這叄個字陰沉沉的,狠意彷彿從牙尖裡迸發,偏偏李露面上仍是笑盈盈。
不是李露對昔日的心腹有諸多不滿,所以抓住機會刻意凌辱折磨,恰恰相反,她對謝與燼滿意極了,他原就是一件再趁手不過的刀劍,比起沉慕還要更合意,這點和二人能力無關,而是她太信任沉慕,二人又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無論考慮情感還是世人的看法,都不能隨意濫用,以免摧毀折壞。
而謝與燼又不同,她很清楚,對他這種人只能冷待、折磨、凌辱,打壓他的傲氣,消磨他的意志,以風劍寒霜嚴逼,以絕對的威壓相辱……
對他施以溫情客氣是沒用的,他會看低順從他的人,認為自己得到的一切優待都理所當然,對妄圖背叛他的人更是殘酷決斷。
所以,既然他不需要這份表面的平等,李露又不可能做他的下級,那就……
過了數秒,男人忍不住呼痛,李露這才鬆開了禁錮他的下體火熱的手,親親他被浸溼的濃密睫毛,以一種心疼的矯作口吻開口,“太可憐了,疼不疼啊?”
謝與燼面色蒼白,冷汗一股股的往下流,他此刻的難受感還要直接超過身體的創傷,但下體的性器不痛,或者說不那麼痛,性器全然麻木,沒有任何的感覺,反倒是頭腦在被無數條尖銳的長針扎,扎得他全身都沒了氣力,扎得他要被痛的隨時殞命。
沒有心情理會李露假情假意的話,謝與燼雙手顫抖的去看自己飽遭磨難的可憐性器,它還是腫大著的,甚至因受到少女柔嫩的手心的刺激變得更加腫大,從粉色變成了充血後的紫紅色,龜頭正在緩慢的彈跳,汗淋淋的流著溼滑的前列腺液,顯得十分恐怖。
小天使們,要不要加入程藤來個3p或偽3p呢?但他的肉有點多,都叄、四次了,也沒覺得對他有多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