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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感覺。”
他說。
黑密的睫毛像是防護般掩住謝與燼的眼神,他聲音沙啞,拼命地用手擼動下體的紫紅色的性器,“我的手放上去也沒有感覺了。”
“你想把我弄廢,你真的把我弄廢了!”他的聲音本是低而磁性,又突然變得尖銳而刺耳,男人心態失衡的鬆開下體這根軟塌塌的雞巴,身體向後倒去、倒去……讓自己的面容浸入水中,又驟然坐起,一拳重重地打在浴缸上,打得拳頭上斑斑血跡,打得裝飾華美的缸身落下一道明顯的痕跡,透明的水流往外汩汩地流淌。
“我認識你嗎,我和你有仇嗎?”他雙目赤紅,像是見鬼一樣地看著嬌小的少女,“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你就要把我搞成搞殘搞廢!”
李露欣賞著俊美男人的瘋狂,眼神沒有一絲波瀾,“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看見我。”不是隨意一瞥的看見,而是雙眼只有她的看見。
“看見你?”謝與燼冷笑。“你是我的愛慕者嗎要我看見你,你是誰啊,說出這種話。”
“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愛慕者”,李露眉目含笑,“我對你的身體和頭腦有很大興趣。”
“我喜歡它們,我需要它們。”
“就像我之前問你的……”李露張開雙腿跨坐在謝與燼精壯的腹部,他火熱的性器已經不再勃起,一團被她玩壞的腫大無力的在腿間可憐地微微晃盪。
李露坦然地拿下體的陰部去蹭他的性器,讓男人性器頂端的粗大龜頭一次次磨過她雙腿間柔嫩的花瓣,不一會兒就玩得自己得了趣,“咕啾咕啾”的水聲時不時響起,剛清洗不久後的穴內又開始流著溼滑滑的水液,染得白皙的大腿內側都是消不去的黏膩,“你跟不跟我……還不能說明我對你的重視嗎?”
雖說她表達重視的方式確實不一般,但謝與燼也不是普通的方式能得到的男人。
她的雙手插進謝與燼的髮絲,又落到他寬廣的肩膀輕輕搖晃,唇邊勾起淡淡的壞笑,手掌沒輕沒重的抓起男人的雞巴根部讓他看,“而且,你並沒有廢啊,你這不是硬著嗎?”
“不光硬了,還像鑽石一樣的硬,硬得要把我的手心燙壞。”她像是個流氓一樣地說出這些話,很輕易吸引了自暴自棄的男人目光,他顫抖著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臉上的蒼白快速變為情慾的暈紅。
這一幕被李露落在眼中,她多少覺得滑稽,再怎樣威風凌凌、高大冷峻、傲慢不凡的男人發現自己的效能力消失或不夠也會覺得苦惱,彷彿這根命根子比性命和貞潔還要重要。
李露可以肯定的說,如果她不是後來玩謝與燼的性器玩得太厲害也太過分,讓他誤以為自己被弄廢了,恐怕早就舍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和李露共度巫山雲雨,畢竟,在李露吻上他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經半推半就,預設著作為勝者的她可以隨意對他上下其手了。
不過這也算好事,經歷了挫折後更加驚喜嘛,李露用柔軟的手心慢騰騰地玩這一團重新硬起來的雞巴,笑眯眯的將自己嬌小柔軟的身體埋進男人寬闊偉岸的胸膛裡,“開不開心,意不意外,我怎麼可能對你那麼壞。”
她一口咬在男人的飽滿的胸肌上,感受著口中柔軟有彈性而非堅硬的觸感,對他不主動不牴觸的行為開心地笑了起來,“所以,現在就好好的滿足我,把你的身體貢獻給我,我會好好的對待它——”
門外突然傳來喧雜又熟悉的聲音,李露的笑容停滯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