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
程藤可萬萬想不到還有這一茬,臉上流露出極喜悅的神色,抱住李露的腰就拼命頂胯,將自己的性器一次次送進李露的穴中。
女孩才覺得舒心些。
身體上的舒服還在其次,主要男人真將她弄煩了,既想要性愛又不想主動,還在她面前拿喬,李露從沒見過這般不識好歹的人,也不是沒和他說過好話,誘以慾望,但她的耐心是有限的,容不得一而再再而叄地糟蹋和欺騙,此時心下已定,微微挑眉對男人道,“你自己看看,這才是做愛的樣子,學會了嗎?”
謝與燼的臉也黑成一團,牢牢地握緊拳頭,不顧身上的疼痛,硬生生地站了起來。
李露冷笑著回視,連給好臉的心情都沒了,更何談害怕。
“別跟我玩這一出。”她冷著一張可愛清秀的小臉,說出的話冰冷而堅定,“我告訴你,要麼現在和我做,要麼就直接滾進浴室裡自裁,別讓我再看見你。”
死了自然不能被李露所用,但別人也用不了,李露完全可以接受。她現在覺得她就太把他當個人了,處處忍讓,理解他不願獻身的屈辱感,反而讓自己感到不快。
“和你做……”他擰緊的拳頭鬆開,沙啞道。
“什麼?”李露問他,“大點聲。”
“我和你做。”他重複了一遍。
“呵。”
李露不似剛才笑意盈盈時的好言好語,而是伸出一隻潔白滑潤的手臂,飽滿的像是在日光下也發著光般可愛,尤其是五指纖細白皙,骨骼精巧,她就這樣毫不掩蓋惡劣性格的命令道,“那就跪下來,吻我的手。”
莫說是謝與燼,連程藤也呆住了。
情愛之中,為愛侶跪下撫慰是極正常的,有時只是為了方便的本能反應,算不得什麼,跪了也就跪了,誰也不會多在意,因為在意的人寧死都不可能跪下。但此時的李露,分明要把謝與燼的尊嚴踩到腳底下羞辱,程藤捫心自問,他就絕不會在為女孩口交的這些過程中在乎,可這樣……他可能也會生氣也會暴起。
這樣想著,他大腿使力,將李露抱的更緊的同時也在為下一步的逃竄做準備。
然而李露的想法不可動搖,她抬起下巴傲慢的對男人說,“沒聽到嗎?”
“聽到了。”
幾秒的時間彷彿度過了一個世紀,男人終於開口,卻不是憤恨和不屈,他眼中流淌著奇怪的光芒,彷彿在覺醒什麼東西一樣,終於彎下堅實的膝蓋,緩慢而遲疑的跪倒在堅實的地面上。
同時,頭也垂到了李露的手邊。
女孩這才高興,用柔軟的小手去觸及他的脖頸和後腦勺上的致命點,滿意而驕矜的開口,“你現在才有點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