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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程藤握住她的手,咬著牙說道,他現在才注意到女孩身上的傷痕,沒有謝與燼身上的猙獰明顯,卻隱晦的遍佈全身。
他甚至沒辦法升起憐惜心疼的想法,因為一個遠勝於自己的人不需要弱者的憐惜,也因為心中螞蟻啃食般的麻木和酸癢,程藤覺得剛才的吃醋何其不必要,平白讓自己顯得小氣又不智,“你不會累嗎,你感覺不到疼嗎?”我……不能讓你滿足嗎?
最後一句是他最想問,又奇異的無法開口。
而李露理所當然地只聽見他說出口的東西,她將二人握在一起的拳頭貼向自己的臉蛋,用柔軟的肌膚摩裟,一向清澈的瞳孔閃著潤澤的光,卻不是因為淚水,而是疲憊後生理性的溼潤。
“程藤,我很累,也很疼。”她微微笑著說,其實何止是一個累疼,如果李露的身體可以說話,一定會大喊出來,累死了,痛死了,是想倒地不起一睡萬年的難受。
但不行。
想要的人,想要的東西就在這裡,難道她要將謝與燼弄傷後丟下他,跑到醫院去治自己身上的傷口嗎?
她只能讓程藤彎腰,湊得更近,在與謝與燼做愛時上身轉過去摟住他的肩膀,堅決又熱烈地吻了起來,待到一吻過後,她將唇邊殘餘的銀絲抹去,“你是同意了?”
程藤點頭,又搖頭,內心複雜得如千縷線絲纏在一起。
李露看出某種跡象,不再追問,而是讓少年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下體這時還含著一根粗碩的慾望,然而謝與燼不配合的比程藤過甚,除了那個挑釁般的吻後完全不主動不回應,只憑借少女一個人動作,李露有意冷一下謝與燼,乾脆與程藤痴纏,好像穴裡藏著的不是一個成年男子的慾望,而是和椅桌一樣無生命的物體一樣。
她握住程藤的性器,將它放在手心,用溫熱的清水浸潤,手掌時而強硬時而溫柔的觸控,從流著黏液的龜頭,到被陰毛掩埋的性器底端,甚至兩顆圓球狀的陰囊都照顧的極好,很快就讓它迫不及待的硬了起來,在李露手心中微微打著顫。
而謝與燼也終於無法容忍。
“碰我。”他聲音在李露握住程藤性器後的第五分鐘響起,實在無法忍受正和他做愛的人去關注另一個。
李露彷彿不明白地回頭看,“什麼?”
“你不想要我了?”磁性的男聲低聲道。
李露禮貌的笑,“你不願意。”
“那很重要嗎”,謝與燼握住女孩柔軟的腰肢,閉上眼嘆息般地說,“剛才你忽視了我的意見,現在…依舊可以忽視。”
“你在邀請我操你?”李露輕挑眉。
“你……”憤怒的話語即將脫口而出,男人悶哼一聲,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慾望,倍感屈辱地開口,“嗯。”就這樣吧。
否則,他就要看見一場不屬於自己的激情戲,這更讓他無法接受。
李露這才重新面向他,腰肢輕擺,黏連的水聲在二人間響起,過了幾分鐘,又覺得不對勁,怎麼一直是自己在受累,於是一隻手掌拿著程藤滾燙的慾望,一隻手玩弄他飽滿的胸乳,催促道,“動啊。”
謝與燼黑眸深沉,怒視著她,李露卻不吃這一套,她憐愛弱小無依的可愛少女,可不會在乎身強體壯能將她覆蓋在陰影下的男人,乾脆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覺得你是什麼大少爺嗎,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矯情的人,硬都硬了,連動都不會,難道這還要我教?”
“裝什麼貞潔烈男!以為你身體能值幾個錢,呵,扔到大街上都沒人要。”
她倍感不快,覺得自己被謝與燼剛才的主動邀請給騙了,竟是將手放在他的胸肌上使力,雙腿溼淋淋地站了起來,就著穴間溼滑的淫液插入程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