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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求我。”
“不跟著我,還想去哪?”
容凡在醫院裡只多待了一天,按照醫生的指示又做了一次全套身體檢查,確定可以自行回家休養後,傅溫禮這才幫他辦理了出院。
為了節省時間,傅溫禮把車放在了平城讓人給他開回去,自己則帶著容凡去乘高鐵。
考慮到病號的身體,跟在機艙一樣,買的都是最貴的商務座。
早上從平城高鐵站出發的時候,容凡還在跟傅溫禮吐槽說這個地方跟自己八字犯衝,他真的一輩子都不要再來了。
然而僅僅過了三個小時,兩人就已經坐在了湖灣別墅的家裡,埋頭對著同一碗麵,只用了傅溫禮手裡的那一雙筷子,你一口我一口,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把容凡接回來的 “帶個人回家”
酒店行業一年當中最忙的時段,除去節假日,就是過年這幾天。
傅溫禮雖然不用事事都親力親為盯著,但依照往年的規矩,下面的人加班,他這個當總裁的多少也會露個面,給大家發點獎金表示一下慰問之類的。
但是今年情況特殊,家裡的祖宗手上帶傷,生活不能自理。他所有的精力也都撲在了給人當保姆上,穿衣洗漱伺候著、吃飯喂著,直到臨除夕的前幾天,祖宗手上的紗布拆了,這才算是好歹鬆了一口氣。
與傅溫禮形影不離的這些日子,容凡每天都樂樂呵呵的,過得十分滿意。之前在平城經歷的那些不愉快早就叫他拋到了腦後,仔細想想,自己也算是因禍得福。
至少經歷了這一場事,自己藉機耍耍賴,傅溫禮又肯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了,這就是突破。
時間一晃,眼看著就到了大年下。
容凡心裡原本給兩人制定了挺豐富的過年計劃,比如要不要湊個熱鬧去城牆邊看個燈展、或者一起去聽聽交響樂團的新年音樂會之類的。
結果這想法還沒來得及跟傅溫禮說,一轉頭就看見他拿了個行李包出來,有條不紊地在收拾些什麼。
看他帶的都是充電器、貼身衣物之類的常用品,容凡頓了頓上前問到:“過年你還要出差嗎?”
傅溫禮抬頭瞥了他一眼,之後從抽屜裡拿出來了一個方形的盒子塞到了包裡:“不是,回我爸媽那兒。”
傅溫禮的父親曾在安城建設局任職,現在從位子上退下來了,就帶著妻子在周邊郊區闢了一處莊子,遠離大城市的霧霾和汽車尾氣,過上了採菊東籬閒雲野鶴的生活。
容凡上一次跟著傅溫禮回他父母家,還是剛上高中的時候。前後就待了三個小時,大家一起吃了頓飯。再後來遇上他高考,那段時間只要放假就得補課,所以兩位老人搬到莊子去以後,容凡就再也沒和他們聯絡過。
這次看傅溫禮收拾這麼多東西,應該是打算在那邊多住一陣子的。
容凡瞭然“哦”了一聲。
雖然能理解,但一想到除夕不能和傅溫禮一起跨年了,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很快,傅溫禮把行李包的拉鍊拉好,掂著放到了牆邊,之後看著容凡,抬抬眉疑惑道:“你還愣著幹什麼,不去收拾東西?”
容凡因著他這話回神,瞪了瞪眼指著自己:“我也去嗎?”
傅溫禮輕笑一聲:“怎麼?不想去?”
“想!”
容凡嘴比腦子快,一邊說著一邊挺直了背。
意識到傅溫禮這是真的要帶上自己,立馬轉身跑回了房間,二話不說就把行李收拾了出來。
傅溫禮要回家,是提前跟父母打過招呼的,並且說了會再帶個人,讓多備一雙碗筷。
李林枝和丈夫一聽,都以為是傅溫禮帶著女朋友回來過年了,心裡頭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