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的目光隨著他的話震驚了一瞬,在聽到後半句時,又跟著恢復了平靜。
他沉默了半晌,將信將疑地看著傅溫禮道:“你發誓。”
“好,我發誓。”傅溫禮把手舉了起來,看向他的目光沒有絲毫躲避。
容凡心裡其實是願意相信傅溫禮的,但只要想到今天早上那一幕還是覺得心中有氣,老東西自己不檢點也就算了,竟然還來禍害傅溫禮!
“我怎麼想都覺得你是在唬我。”容凡說著吸溜了一下鼻子,不依不饒撅著嘴喃喃道:“你都三十多歲了,男人大好的時光就那麼幾年,外面的誘惑又那麼多,你說這種鬼話真的很難讓人信服。”
容凡的語氣一軟下來,就證明他的氣性其實已經過了,頂多就是藉機再吐槽吐槽。
可話聽在傅溫禮的耳朵裡,卻遠不是那麼個味道。
“什麼叫做男人大好的時光就那麼幾年?”傅溫禮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得皺起了眉毛。
他緩緩湊近,幽暗的眸光直直射進容凡眼底,帶著壓迫感,還有些許探究的意味開口道:“容凡,你現在是在間接說我老嗎?”
“你能不能抓住我話裡的重點啊!”
容凡有些急了,把靠枕從自己的腰後面抽了出來去砸傅溫禮:“我的意思是,今天如果沒有我在,你是不是就要跟那個姓孫的去花天酒地了!”
“花天酒地……”傅溫禮接住他扔來的枕頭、嘴裡唸叨著這幾個字突然就笑出了聲:“在那種地方上班的公關有的還沒你年齡大,你未免把我也想得太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