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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傅溫禮的回答,容凡不禁暗自鬆了口氣,之後想了想,又扭扭捏捏地開口道:“那……他們有我長得好看嗎?”
傅溫禮聞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他,須臾之後,將手放在了他的頭頂摸了摸:“別做這種比較,你跟那些人不一樣。”
“你認識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你擔心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所以把心放到肚子裡,別再鬧了。”
容凡就是這樣,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讓傅叔叔溫聲軟語三兩句這麼一鬨,原本上頭的那點情緒現在也消散得一乾二淨。
看他如今老實了,傅溫禮才緩了緩正色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晚上吃飯,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容凡咬著唇磨磨嘰嘰半天,最後鬆了口,小聲說了一個字:“去。”
傅溫禮失笑,抬手在他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幹嘛!”容凡雙手捂住腦門,一臉幽怨地瞪著傅溫禮。
“沒事。”傅溫禮聞言瞥了他一眼,唇間淡淡吐出三個字,帶著無奈,也有寵溺,道:“彆扭精。”
當天傍晚,按照約定的時間,傅溫禮帶著容凡還有助理準時到達了景華府。
原本以為還是早上那些人一起來吃頓便飯,結果他們到了包間才門口發現,對方不僅僅是帶了助理,連同幾個部門的經理甚至是法務也跟著一起來了。
待傅溫禮一行人落座後,侍應生把醒酒器裡的紅酒倒出來滿到了高腳杯裡,得到示意後,才轉身吩咐廚房開始啟菜。
席間的眾人,除了孫總與其助理外,很多人都是 “我求的,是姻緣”
被對方突如其來的這一個動作驚到,容凡以為自己行跡敗露,暗道不好,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連忙抬眸去看傅溫禮。
傅溫禮闔著眼,翻了個身將容凡壓在臂彎下,頭湊到他的頸窩,嘴裡喃喃道:“乖一點,睡覺。”
不確定人現在是醉著還是醒著,容凡被他箍著只覺得四肢僵硬,默默屏住了呼吸。
於慌亂中,他低聲叫了傅溫禮一句,沒有得到回應,之後耳邊噴灑著的,便又是那帶著酒意、均勻綿長的呼吸。
兩眼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容凡的腦子裡思緒翻湧,回憶起剛才自己偷來的那個吻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本以為今夜最終的宿命就是這樣睜著眼直到天明,可誰知被傅溫禮這麼抱著,彷彿又找到了以前那種安定舒心的感覺,竟是沒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半晌之後,往傅溫禮懷裡又挪了挪,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容凡被酒店樓下不知何處傳來的一陣鞭炮聲吵醒。他眨著眼睛清醒了片刻,掀開被子下床、隨後開啟臥室門走了出去。
外間的窗邊,傅溫禮戴著副金絲邊眼鏡、手中正拿著幾份檔案在給助理交待事情。
聽到臥室的響動,兩人終止了談話齊齊望過來。
容凡兩眼微腫、髮型凌亂、一臉懵懂地站在原地。
傅溫禮沉著眸子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視線很快便停留在最底處。
“去把拖鞋穿上。”傅溫禮對他說了一句。
容凡低頭往自己腳上看了一眼,隨即“哦”了一聲,折返回屋裡。再出來的時候,助理已經收拾好手邊的東西準備離開。
眼看著就要和傅溫禮兩個人單獨相處,介於有昨晚那一幕的發生,他其實難免會有些不淡定。但傅溫禮卻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般,依舊神色如常。
思及此處,容凡心裡不禁開始暗戳戳打起了鼓。昨晚的事,傅叔叔是真的一點都不記了嗎……
怔忪間,他聽見傅溫禮開口對著助理交待:“今天帶著容凡去補辦個臨時身份證,不然回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