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會知道晚晚這麼做的原因了。
施針?!
管家知道自己猜對了,神色更加激動,連連點頭。
“是,是……”
他疾步走到霍隨安手邊站定,保持著隨時能扶住他身體的距離。
“霍總,我要開始了。”
霍隨安點了點頭,微抿的唇顯露出出他的緊張。
時晚精準的找到了一處穴道,將銀針紮了下去,手指輕捻將銀針深入。
管家嚥了咽口水,壓抑著心底的激動情緒。
“先生,您有沒有什麼感覺?”
“沒有,”
霍隨安搖了搖頭。
時晚似乎是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又似乎是聽到了卻毫不在意。
她找到 霍總有沒有喜歡的人
“霍總耐力不錯,”
時晚手中的動作沒停。
“接下來是最關鍵的,還請繼續保持。”
聽傅夫人的語氣,剛才的疼痛只是開胃菜?
管家眉頭抽了抽,面露擔心的看著霍隨安。
霍隨安佈滿細密汗珠的臉上一片蒼白,沒有說話,只緊擰著眉頭點了點頭。
他不是一個怕疼的人。
或者說恰恰相反。
從小到大,他對痛感的忍耐力遠遠超出了常人,這也是他慣來隱忍的性格導致的。
但此時腿內傳來的尖銳劇痛,顯然不是那些皮外傷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