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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真實情況,他怕是也會因為傅霆川現在的表現產生一絲絲的動搖。
“我沒有弟弟,”
傅霆琛冷冷的看了赫延一眼。
“再胡說八道,現在就讓人請你出去。”
“赫延,”
溫謹成移動身體,和赫延拉開了點距離笑道。
“你可真是記吃不記打。”
無論是行為還是動作,都表明了四個字。
與我無關。
隨後,繼續品茶看戲。
因為溫謹成的話,赫延突然想到了發生十幾年前的一件往事。
當時的他因為在霆琛面前用了‘弟弟’這個詞來形容傅霆川,被記恨上了。
連著半個月腿都沒好過,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得,”
赫延扯了扯嘴角,果斷選擇認慫。
“哥們口誤。”
他舉著手中的茶,靠近傅霆琛。
“以茶代酒,向你賠罪。”
傅霆琛收回了視線。
此時,不遠處的房間內。
“夫人,”
楊熠走了進來,微微頷首。
“已經按您的吩咐,全都處理好了。”
“好,”
時晚看著面前的監控畫面,紅唇勾起一抹冷寒的笑意。
江清桐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上了。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溫怡聽著傅霆川的話,低著的眉眼閃過一抹得意。
傅霆川的話和江清桐所說的事實,完全相反,連一旁的下人都是滿臉驚愕。
傅齊明眉頭皺的更緊了。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誰的話才是真的。
傅老爺子眸色沉沉的看著二人,顯然也在思考。
江清桐身為江家嫡系的大小姐,一直活在萬千寵愛中。
很多時候,就算錯的是她,也沒有人敢反駁。
更不要說像傅霆川這樣,當面顛倒黑白的誣陷她。
“傅霆川,”
她被氣的渾身發抖,歇斯底里的聲音格外銳利刺耳。
“你這個下賤的人生的下賤東西,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胡說八道?!”
下賤人,生的下賤東西?
江老爺子眉頭緊皺。
話已經出口,他就是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神色各異。
“江清桐!”
傅齊明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儒雅的面容一片鐵青。
“你這話說的太過分了!!”
“清桐,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你,”
進入議事廳就一直低著頭充當背景板的溫怡抬頭看著江清桐,臉色發白,眼眶迅速泛紅。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和霆川?”
“我說錯了嗎?勾引有婦之夫生不是下賤是什麼?”
心底滋生的怒意已經完全吞噬了江清桐的理智,她神色譏誚的瞪著溫怡。
“收起你這副柔弱的嘴臉,我可不是傅叔叔,不吃這一套。”
傅霆琛沒有抬頭,薄涼的嘴角卻勾勒出一抹冷笑。
溫謹成和赫延也有點意外。
“清桐,閉嘴!”
江老爺子適時開口,看向傅齊明和溫怡。
“這孩子是氣糊塗了,口不擇言,你們作為長輩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這話一出,傅齊明和溫怡自然不能再說什麼,只能生生嚥下這口氣。
議事廳內氣氛,再次冷凝到了極致。
不遠處的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