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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清桐看上了這個小子,主動送上門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
傅齊明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
江清桐對傅霆琛的心思,整個京都人盡皆知。
作為傅家人的他,更是清楚不過。
所以也知道,江清桐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主動對霆川投懷送抱。
但要說霆川算計江清桐,他也不願意相信。
傅齊明眉心緊鎖。
畢竟他剛從留學回來沒多久,心思單純,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傅老哥,”
江老爺子冷冽的目光從傅霆川身上移開,看向傅老爺子。
“你看,這事該怎麼處理?”
江老爺子,不愧是老狐狸。
赫延和溫謹成不動神色的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眸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他的話聽上去像是給傅老爺子面子,將決定權交給他老人家。
實際上,卻是在變相的和傅老爺子要說法。
一邊是自己的孫子,一邊是世交的孫女。
事情會怎麼發展,就看傅老爺子什麼態度了。
傅霆琛冷冷的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俊美的臉上始終是波瀾不驚。
彷彿絲毫不關心事情的走向。
比一旁的赫延和溫謹成二人,更像看客。
見狀,江清桐紅唇緊咬,更加覺得委屈。
她想不通,自己在傅霆琛的眼前被人設計陷害。
他為什麼能全然無動於衷,冷漠到心底發寒的程度?
“江老弟,”
傅老爺子放下茶杯,神色淡然的看向江老爺子。
“你我這麼多年的交情,應該最清楚我的做事風格,”
他轉過頭的看向傅霆川和溫怡,聲音冷沉繼續道。
“如果,事實真像清桐說的那樣,我會直接將人送到江家,要殺要剮隨便你處置。”
要殺要剮,隨便處置。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沒有人會質疑其中的內容。
溫怡神色沒變。
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她抓著傅霆川輪椅的手指不斷收緊。
傅霆川心頭一顫,連呼吸都跟著沉重了起來。
今天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一場豪賭。
贏了,權勢地位都會有。
輸了,連明天的太陽都可能看不到。
他必須要沉住氣,在最適當的時候開口。
江清桐聽到傅老爺子話中的‘如果’兩個字,當即雙眸圓瞪。
“傅爺爺,您是不相信我說……”
“清桐,”
江老爺子開口,打斷了江清桐的話。
“等你傅爺爺把話說完。”
江清桐只好噤聲,眼眶卻是再次迅速泛紅。
溫謹成看向溫怡和傅霆川,又將視線移到神色猙獰的江清桐身上。
薄涼的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毫不可察的弧度。
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
“當然,”
傅老爺子緩緩開口。
“如果調查清楚,這件事和霆川沒有什麼關係,的確是某些誤會或者其他原因,才導致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他那雙銳利的眸子,別有深意看了江清桐一眼。
“我傅家,也願意給清桐負責。”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自然都聽出了傅老爺子話中的深意。
傅齊明神色複雜。
傅霆川和溫怡低垂的眼底,不約而同的閃過了一抹得逞。
他們等的,就是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