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堯看了他一眼,幕後的人根本沒打算取他性命,不然就不是這個陣仗了。看來是要給他點教訓,莫非跟喬江被殺的案子有關?
“拿錢辦事?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為首的晃了晃手上的棍子,明顯不想再說話,只想趕緊完成任務:“少廢話,給我上!”
紀堯那一句裝逼的,我姓紀,紀氏集團的紀,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迎面遭到了攻擊。
果然,正派死於裝逼。
紀堯一人對打五個職業打.手,勉強能應付,唯一棘手的就是為首的那人手上纏滿鋼釘的棍子。
他也不能往巷子外面跑,這些人打起來不要命,外面都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會受到牽連。
趙靖靖家離這裡不算太遠,他再應付個二十分鐘,估計趙靖靖就能帶人趕到。
除了自己的拳腳,紀堯把現場所有能當武器的都用了,地上的板磚,旁邊的垃圾桶,破舊的晾衣杆,啤酒瓶子。
五個人被他打趴了三個,很快只剩下兩個了。
他也終於能喘口氣,把剛才那句裝逼的話說完:“對方給你多少錢,我給三倍。”
終究是一對五,他體力耗地厲害,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別這麼費勁了吧。
為首的往前走了兩步:“我們雖然是打手,乾的都是些違法亂紀的事,但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向來沒有出賣僱主的道理。”說完揮起棍子:“給我打!”
紀堯:“十倍。”
對方猶豫了一下,手上的棍子最終也沒落下來。
旁邊的手下提醒道:“老大,這人可是警察,不會放過我們的。”
為首那人從金錢攻勢中緩過神來,帶著比剛才還要狠厲的眼神:“給我打,打到他拿不起槍。”
紀堯拿刀擋在身前,冷笑一聲:“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剛才的他只用了七分力氣,幾乎沒用刀,真發起狠來,這兩人不會是他的對手。
這時,巷子外面傳來一陣摩托車聲。聽起來有四五輛的樣子。
紀堯心說,他家靖靖來得真快,還是從市局騎摩托來的。
他轉頭,五輛摩托車堵住巷口,刺眼的燈光投射進來,將昏暗的巷子照地如同白晝。
車上下來五個戴著頭盔的人,手上晃著和剛才的人一樣的棍子。
這惡勢力外援來得如此之快。
紀堯暗罵一聲:“操。”
……
韓惜關上門窗,煮了點水餃,盛在白瓷盤裡,放餐桌上,又轉身倒了點醋。
她坐在餐椅上,拿起筷子。不知道為什麼,右眼皮一直在跳。
回家的路上,在小巷口的時候,紀堯就開始心不在焉,不知道他在分心什麼,還有他在她家門口說的那幾句話。
他讓她關好門窗,誰來都不要開門。
韓惜出門,敲了敲對面的門,很久都沒人應。
她迅速拿出手機撥紀堯的電話。
韓惜站在門口,聽見電話裡無法接通的提示音,心突然沉了下去,像被一塊巨石壓住,險些喘不過氣來。
或許他只是出去吃飯,恰好手機沒電了呢。
但她不敢僥倖。
她身上像是被罩了一層電網,但凡有男人接近她,追求她,他們總會遇到各種意外,下場都不會好。
她曾暗地裡追查過,卻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這些年來,她潛意識裡就變得不愛與人過甚親近。
紀堯的出現,對她來說是個無法抗拒的意外
韓惜往小巷那邊跑去,若他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她將無法原諒自己。
身側開過去一輛救護車,車燈將路邊照得慘白一片。初夏的天氣裡,她卻只感覺到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