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母女二人也真是可憐,每一次她們想要來見沈琮青,都見到了她。她只能說,這都是天意,是老天爺讓她避免她們和沈琮青見面,讓她好好維護自己的家庭。
左傾看圍觀群眾太多,若是這件事情放在邊疆,她早就一鞭子打了下去,但是這裡是汴城,是天子腳下,事情可大可小,她要是一鞭子打下去,代表的可不是她本人,而是整個將軍府的意思,是沈琮青的意思。
左傾咬牙,她說道:“來人,將這刁婦拖走。”
兩名侍衛上前,抓住冷二夫人的左右肩膀,便將她往馬路邊上拖,冷二夫人手舞足蹈,大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將軍府的侍衛殺人了,還有沒有天理?”
圍觀群眾已經開始議論。
“這人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不是百花宴之前沒了名氣的叫叫什麼我倒是忘了,不過聽說她從良了,卻不想竟然又出現了。”
冷二夫人瞬間臉色變得毫無血色,這件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怎麼還記得?
“胡胡說你們認錯人了。”
“認錯人?爺我可不會認錯人,百花宴裡面的半老徐娘也值好幾兩銀子一晚,爺這輩子就去過那麼幾次,現在想起來都還肉疼,你這個婦人,既然已經從良,為何又來了將軍府鬧事,沈將軍樣貌英俊,文武雙全,而且家中還有一位美嬌妻,他可看不上你這樣的婦人。”
“對呀!依我看,她就是一個想要訛錢的潑皮無賴,這位大人不必理會她,她若還是不讓開,就將她拖走,拖到路邊打一頓,她以後就不敢再如此了。”
他們的一言一語,猶如鋼針刺痛著她的心,她好不容易才過上了舒心的冷家二夫人該有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長,冷家竟然破產了,不僅如此,就連冷老爺也被關押起來,現在他在牢房裡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現在全家人全部搬到了汴城平民窟一間草房裡面,每日都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最重要的,冷大夫人生的那個女兒又那麼能吃,她與冷霜每日只能吃一些剩飯,過著動不動就捱打的日子。
冷大夫人那個賤人還說,都是因為她和冷霜的原因,所以冷家才會淪落至此。
他們將所有的錯都歸咎道她們身上,可是她覺得,如果不是冷老爺自己做了虧心事,冷家也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經歷過上次的事情,冷霜似乎已經對沈琮青死心了,她多次勸說冷霜,只要她去向沈將軍認一個錯,去求沈將軍收留她們,她們就不用過這樣的日子了,但是冷霜她就是不來。她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厚著臉皮自己來了,沒想到她多年沒有出冷府,一出來就被認了出來。
她依舊大喊道:“沈將軍,沈將軍,他們認錯人了,我是冷霜的娘,你見過我,你只要出來見一見我,你就知道我沒有撒謊了。”
路人笑道:“我說你這婦人好生奇怪,早在前幾日,沈將軍便攜帶自己的近一百親衛前去茂縣治理水患去了,你今日在這裡撒潑,沈將軍看不見,哈哈哈。”
路人的話,猶如一瓢冷水潑在她的頭上。
什麼?馬車裡面的人不是沈將軍?那麼這裡面的人又是誰?
她抖著嘴唇問道:“馬車馬車裡面是誰?”
左傾有些無趣地看向她,冷聲回答道:“是夫人。”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竟然是白小玲,白小玲那女人真是好手段,原本沈琮青與她的女兒才是真心相愛,想不到這個女人不僅從中橫插一腳,而且還將沈琮青迷惑,讓他徹底與冷霜斷了來往。
她本來是來向沈琮青哭訴的,想不到她剛才說的話竟然全部被白小玲聽了去,之前由於沈琮青將冷霜帶入將軍府一次,他們冷家就被她害得這麼慘,如今白小玲知道冷霜懷了沈琮青的孩子,她會